宋清濘隨手拿了本手抄翻看,隻感覺莫北海的字是寫的真好,那麼一個文弱的書生,也不知道是怎麼練出這麼一手遒勁有力的字。
等等,宋清濘的瞳孔倏然睜大,腦中閃過什麼。
她匆匆出回到自己的房裡。
再過來時,手中拿著褚君祈寫給她的那封信。
她將褚君祈的字跡和莫北海的仔細對比,對比來對比去,發現竟然一模一樣!
宋清濘心中詫異,她在現代也算學了多年的毛筆字,卻從沒見過兩個人的字跡能一模一樣,除非一方特意模仿,且模仿的本事十成十。
宋清濘不由又想起她和阿祈都做的那個夢,關於祈王和祈王妃在戰場上生死相隨後留下的那三句詩。
而莫北海留的那幅叫‘等待’的畫作,要求寫下的那三句詩和祈王祈王妃死前念的一模一樣。
還有莫北海給原主留的那封信,被她眼淚浸糊了的後半部分到底寫的什麼?
莫北海應該是重生的,那他上一世和祈王祈王妃是什麼關係?與她和阿祈又是什麼關係?
宋清濘在兩邊書架上翻找了起來,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可兩麵牆的手抄翻閱下來,發現抄錄的都是書籍,並沒有日錄啥的。
宋清濘無奈,找不到也沒辦法。
她將莫北海房間裡的箱子騰了出來,又去其他房間搬了幾個空置的箱子過來。
先是在箱子四周鋪了厚厚的油紙,再將手抄一本本小心疊了進去,裝了整整四個大箱子才算裝完。
宋清濘又去整理莫北海的床,再有就是一些零散的東西。
之前莫北江的手臂受傷,宋清濘為了方便照顧他,在莫北海的房裡睡過幾夜,中途阿祈也在這裡住過一個晚上。
後麵她匆匆和莫北江去了雲州城,閔秋果一個人在家照顧兩個孩子忙不過來,所以還沒來得及將莫北海床上的被褥收起來。
這段時間天天陰雨不斷,也不適合曬棉被,隻能直接疊起來裝好。
莫父是個能乾的木匠,家裡的木箱多得很,收納挺方便。
宋清濘將被子抖平整,正要去疊,就聽什麼‘噗通’一聲,掉落在地。
宋清濘左右看了看,確定是床下傳來的聲音。
嚴格意義上來說,是火炕。
在村裡,為節省成本,家家戶戶基本上都隻砌了一個火炕。
但在莫家,莫父有本事,又心疼妻子孩子,所以主屋和四個孩子睡的屋裡都是砌了火炕的。
等原主來的莫家後,趕在冬天前,莫父也給她砌了一個。
火炕由爐灶、炕體和煙囪三部分構成,連炕的爐灶可以燒水,炕體既可取暖,又可坐臥。
其內是用磚建有炕間牆,炕間牆中有煙道,上麵覆蓋有比較平整的石板,石板上麵覆蓋以泥抹平,泥乾後上鋪炕席就可以使用。
炕都有灶口和煙口,灶口是用來燒柴,燒柴產生的煙和熱氣通過炕間牆時烘熱上麵的石板產生熱量,使炕產生熱量。
而煙最後從火炕煙口通過煙肉排出室外。
宋清濘蹲下身子,扒拉開灶口處封堵著的幾塊磚,往裡頭看。
灶內,一個長條形的檀木盒靜靜躺在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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