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易容符易容的時辰到了,兩人都露出了本來麵目,一張精致的麵孔也近距離的呈現在王扶麵前。
李紅鶯吐氣如蘭,芬芳熱氣全噴到了王扶臉上,一雙亮晶晶的明眸與王扶相對,她見王扶目不轉睛地盯著了過來,眼神微微有些閃躲,臉上爬上一抹羞紅之色,耳根子都變得粉撲撲起來。
王扶哪裡見過這等陣仗,更沒與一女子如此近距離接觸過,溫香滿懷,豐滿的嬌軀緊緊貼在他身上,再加上,沁入心神的女子香氣不停鑽入鼻尖,王扶立馬有了一絲異樣感覺。同時,身體也感覺到此女身子柔若無骨彈性十足,有些地方不免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嗯……”李紅鶯立刻就感覺到王扶身體上傳來的異樣動靜,輕呢一聲,美眸更加羞紅,嬌軀輕顫,手腳發軟,隨後卻是輕咬嘴唇,有些無措的小手環上王扶的腰背,竟是直接將麵前這個男子緊緊抱住。
並拽著他的衣袍。
王扶眼角狂跳,狠狠地咽了咽口水。
然也就一瞬,他便趕緊運功將身體的異樣壓了下去,同時輕咬舌尖,疼痛感立馬讓他理智恢複過來。瞥了一眼將腦袋也放在他胸膛的此女,王扶心底忍不住輕歎一口氣,隨後便漸漸沉了下來,如墜入海底的寒鐵,再不動分毫。
就在王扶與李紅鶯躲在銀色鬥篷下,姿勢曖昧,心猿意馬之時,十幾個在碩大靜室不停探查的魔修卻一無所獲,一個個單膝跪在童侯麵前。
其中一人恭敬稟聲道:
“啟稟血子,此間密室門戶保存完好,然因歲月磨礪,密室一角的禁製破碎,出現縫隙缺陷,已有修士利用那處裂縫捷足先登。”
“捷足先登?”童侯抬了抬手中的儲物袋,冷笑一聲,“那這人還真是大意,竟然連這元嬰修士的儲物袋都未曾拿走。”
如此看不出喜怒,模棱兩可的言語讓一眾金丹修士渾身一顫。
“血子,以老夫推測此人應也是剛入密室,取走了密室一部分寶物,不過恰逢我等破陣而入,他便利用那處禁製缺陷提前一步逃了出去,沒來得及仔細探查,所以遺漏了這個儲物袋。”甘老捋了捋頜下白須,又望了望靜室的各處,金丹大圓滿的神識毫不隱藏的探查出去,儘管因此地禁製特性,被削弱了一部分,卻仍是極強,可一番探查下,依舊一無所獲。
“我等也沒必要在此浪費時間,大景李家與高家兩大家族那幾個金丹大圓滿正在器闕殿攻打禁製,此前便隱隱有上品法寶的寶光泄露,再加上巨闕門除了劍仙之法,便以煉器著稱,說不定還能碰上極品法寶。”
“器闕殿的重要性一點也不比寶闕殿差,也許能有‘傳送符’的蹤跡。”
“嗯,甘老說的有理。”童侯聽聞此話,手掌一緊,將那元嬰境儲物袋收了起來。
他已經探查過,這儲物袋中雖說有些好東西,卻並無白寒魔君所需的“傳送符”。
“既然如此,那便去器闕殿,整個可與大景一方正麵碰一碰。”
言罷,童侯便率先離開了靜室之中,其他魔修相繼魚貫而出。
角落裡,王扶見童侯等魔修全部離開,卻依舊未曾有所動作,倒不是貪戀懷中溫香如玉的嬌軀,而是擔心童侯與那位被喚作甘老的白須老者並未真的離開。
前者的心智與行事風格王扶早已有所領教,絕對是目前王扶所遇修士中的頭號大敵。至於後者,雖說是第一次見著,但通過其言行舉止,也能判斷此人心思縝密,絕非善茬。
果不其然,不消十個呼吸的時間,一道媲美金丹大圓滿修士的強橫的神識衝入靜室之中,毫無顧忌地囂張橫掃,不是那童侯又是何人?
“這家夥果然難纏至極!”王扶心底冷笑。
神識來的快,去的也快,不過王扶依舊一動不動,懷裡的李紅鶯依舊環抱著王扶,可隨著時間推移,她發現王扶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打算,目中嬌羞不由更添幾分,嬌軀也忍不住微微顫動起來。
她紅著一張俏臉正要提醒一下,可耳旁卻忽然再次響起先前那兩個字眼。
“禁聲!”
李紅鶯微微一怔,緊接著她便感覺到一股黑風飄然落在靜室之中,赫然是與童侯在一起的那個金丹大圓滿魔修。
叫什麼……
“這老家夥果然還在。”透過銀色鬥篷,王扶見著那甘姓老者,麵色一沉。
“看來捷足先登那兩人確實是離開了,進來的前一瞬明明聽見一男一女的聲音,可惜仍慢了一步。”甘姓老者環顧整個靜室,喃喃一聲後,隨後便化作黑風消失不見。
王扶見此,仍舊未曾有所動作,一直等了大半個時辰,見再無魔修出現,這才出聲看著李紅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