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衣後背是鏤空,肌膚骨型都很漂亮,他們還緊貼著。
她今天這樣順他的意,他肯定很快就會把她放倒。
所以,她要先跟他說好。
“時璟年,這樣你高興嗎?”
男人的手像藤蔓般捁住她的腰身,望向鏡子裡如尤物的她,氣息渾濁。
“我很早就說過,好好呆在我身邊。”
何姝棠的目光如淨水空靈,“那我讓你高興,但請你放過伯爵會所的老板,把工作一並還給我。”
“可以不用工作,我又不是養不起你。”
“我要工作,時璟年,我要工作。”
“都依你。”
鏡子裡,他話音落下,便將吻落在她的發絲。
何姝棠的眉心一緊,又急忙恢複到平靜。
再沒有抵抗和阻撓。
他起身出去抽煙,似食髓知味吧,他說,“等我。”
床上的女人偷偷的抹淚,聞著空氣裡的味道,很清楚自己此刻有多麼不堪。
她對得起寶寶,也對得起他,唯獨對不起她自己。
她暫時都不能跟他結束了。
趁他一支煙未燃儘,她拿出日記本又開始記錄了。
【我又重新回到......】
總覺得“回”用的不對,她劃去,重新寫。
【我把我自己租給了時璟年。】
對,是租。
給他享受她的身體,而她繼續領他每個月上百萬的生活費。
這不就是租嗎?
看時璟年起身,她藏好本子等他過來。
燈光下,她臉頰泛濫著晶瑩的光澤。
“這就哭了?”
何姝棠收拾好情緒,又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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