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姝棠回頭看到時璟年閒散的樣子,像靠在那兒很久了,“你......”
“爸爸,我先掛了啊,我明天給您打過去。”
掛斷,何姝棠起身,很認真地問時璟年,“時璟年,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
“可是每年過年你不都和你的家人一起過?”何姝棠是不確定的。
他每年都會帶她回老宅。
隻有這兩年,他們關係麵目全非後,他每年回去都沒有再帶她,連喊都沒喊。
她連續兩年一個人,在這個冰冷的禦園過年。
晚上外麵煙花禮炮喧鬨,唯有她孤寂的像一朵遊離的雲。
“這兩年沒管你,我想今年補償你,單獨和你一起過年。”
看他深邃的眼眸,何姝棠越發不敢相信,她忽然笑笑,“你怎麼了?今天又不是愚人節。”
她寧願相信,她隻是被欺騙了。
也不願意相信,他真的想彌補她。
後者衝擊力太大,很容易受重傷的。
時璟年把她摟進懷裡,大掌揉她的後腦勺,溫柔親昵在她的耳畔,“何姝棠,說你爬床是我不該,那件事是我誤會你了。”
原來,他弄清楚了事情的真偽。
所以,才對她說“補償”。
他,終於弄清楚了。
一想到前些日子,她聽到他那些鋒利的話語,一想到這兩年,他對她的無視,對她的不在意,她心裡就承受了無數的委屈。
委屈化為淚水,不爭氣的落下來,像穿了線的小珍珠。
她想要掙脫他的懷抱,掙脫不開,便在他的懷抱裡,奮力的毆打。
她打他,誰叫他欺負她,他隻會欺負她!
嗚嗚嗚嗚!
時璟年受著她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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