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他語氣裡充滿無奈，放開她。
她慌忙起身，自己被他的熱惹得身上燙。
不過，他確實沒再強迫。
從那天他承諾開始......
用早餐時，他跟張阿姨說，“晚上不用來，我帶她出去吃。”
“好的先生，那祝先生和小姐擁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時璟年端坐著剝雞蛋殼，“晚上的工資會照給。”
張阿姨眼睛亮了，“謝謝先生！！！”
何姝棠慢悠悠的問，“晚上去哪兒吃？”
“外灘花園。”
何姝棠口中嚼的緩慢，“換一家吧。”
時璟年堅持，“那是我現在最想跟你去的餐廳。”
何姝棠沒說話。
那裡是她的失望，卻是他後來的期望。
......
黃昏時刻。
他接她上車。
她們到達外灘，天已經黑了。
今晚有星辰，外灘很漂亮，空氣裡都散發著一種自然的鬆弛感。
服務員把他們安排在花園中心。
那是上次何姝棠訂餐的位置。
等菜過程中，何姝棠去圍欄邊看風景。
時璟年倒了兩杯紅酒端過來，一杯遞給她。
“你知道我喝不了。”
“我看到你喝過幾次。”
何姝棠：......
她接了高腳杯，肩膀被他摟住，“不好奇為什麼還是這裡嗎？”
“什麼？”
時璟年品味了一口紅酒，“自從那晚你訂過這個位置之後，這裡，我再沒有允許彆人坐過。”
何姝棠回頭看那張桌子。
時璟年蓋住她的視線，從正麵抱住她。
“她們這裡的員工說那晚你特彆漂亮，很多人都偷偷的看你，說你驚為天人的美麗。
我看到衣櫃裡有套紫色的長裙你從來沒穿過，何姝棠，如果那晚我來了，你會怎麼對我？”
何姝棠喝了一口紅酒，不想講話。
“能告訴我嗎？”他眼中有遺憾，還有不知足的癡念。
“我不知道。”她說。
“你知道的，隻是你不願意告訴我。”
“你已經做出了選擇，所以我也做了，不是嗎？”
空氣再一次凝結。
彼此都沉默了。
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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