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擁抱在一起，哭笑不得。
......
午睡過後。
外麵“滴滴答答”的聲音吵醒何姝棠。
何姝棠走出房間，去外麵廊下看雨。
不知道多久過去，她的肩膀落下一件外套，餘光裡，沈霽禮和她一起在看雨。
“今年京都的雨水似乎格外多。”他說。
“是啊，但我還挺喜歡下雨天的。”
“我也喜歡。”
何姝棠主動挑起話題，“那三年你在哪兒讀的書呀？”
“在蘇城。”
“因此認識了師父，是嗎？”
“嗯嗯。”
“聽說蘇城的江南水鄉美的像一幅畫卷，你去那裡讀書還挺好的。”
“一點都不好。”沈霽禮聲音裡帶著濃重的遺憾。
兩個人都是成年人，各自都懂這其中的意味。
何姝棠沒再開口，也不知道講什麼。
“你好些了嗎？”沈霽禮也怕失了分寸，主動轉移話題。
今天的他也不知道怎麼了，情緒和這傾盆的雨水一樣濃重。
“我挺好的，你不要擔心。”
“你看出我擔心你了？”
“我......”
沈霽禮一不留意，又把話題聊的朦朧曖昧，何姝棠不好接話。
沈霽禮知道自己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不如乾脆為自己爭一次。
“姝棠妹妹，我們在你六歲的時候認識，在你18歲的時候成為師生，但其實我們之間從來都不隻有6歲和18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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