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瑜表示,“你問題太多了。”
何姝棠收斂,“那當我沒問吧。”
“我可以慢慢告訴你,你想聽嗎?”
這話的意思並非浮於表麵,何姝棠心裡在揣測,沒有馬上回答。
但正因為她的猶豫,讓陸瑜不舒服了。
他起身從她家離開。
......
至於之前的約定,還是在她這裡延遲了。
她不放心遠在國外的沈霽禮的安危,問了沈聽雪。
沈聽雪在電話裡的聲音,聽起來很輕鬆,“我哥挺好的,聽說第一期化療還不錯,我爸媽還在想要不要去看看,但她們暈機......”
“那就好。”
何姝棠剛要放鬆下來,又來了消息。
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照片。
照片上沈霽禮躺在床上,身旁有個醫生。
那個醫生就是亨利,她最近了解過。
這些畫麵看似平和,都沒什麼,最讓何姝棠驚愕和恐怖的是,亨利醫生的手腕上戴著鐐銬。
他身後還站著一個黑衣人,那個黑衣人的目光很凶煞,正盯著亨利醫生。
何姝棠捂住了嘴巴:
亨利醫生是被陸瑜,強迫在給沈霽禮治病的!
要是亨利醫生不從,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她馬上打給陸瑜,撥電話的手在顫抖。
電話接通,她語速很快,“亨利醫生已經年邁,在醫學世界上貢獻非常多,你這樣會嚇到他老人家的!”
陸瑜也直白明了,“你得到了你要的結果,你就沒資格質問我。”
何姝棠緘默了。
是,他說的沒錯。
人,不能既要又要。
她終於知道,陸瑜的手段有多狠了。
隻要他想要,他可以不擇手段到這個程度。
她越發恐懼,試探性地問,“如果我不答應,你是不是真的可能......”
“我不是慈善家。”陸瑜隻這麼說。
簡單的六個字。
包含了太多的信息。
沈霽禮的命,都在何姝棠的一念之間。
她最終還是迎來了,她身不由己的第二世!
“好,我答應你。”
“但我有兩個條件!”
“說。”
“第二,我不想跟你有身體上的親密接觸,第二,等沈霽禮好了,我們的協議中斷。”
“可以。”
陸瑜又說,“晚上一起吃飯?”
何姝棠沉了一口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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