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菊的手滑落下去,“我關幾天就能出來了,我再忍一忍吧。”
才一夜沒見,何秋菊整個人看起來清瘦一圈,何雲苒問,“裡麵是不是狠......”
一說到這裡,何秋菊就想哭,開口的時候聲音帶著哭腔,“你舅舅說的都對,這不是人待的地方,沒事兒,我會忍忍,爭取早點出來幫你,你是我唯一的女兒,我一定要看著你嫁進時家!”
......
時璟年這邊得到何秋菊被關的消息,他打電話給何姝棠。
“你抓人了?”
“你心疼了?”何姝棠不予回應,反而反問他。
時璟年也沒回答,又來一句,“關心我?”
“你彆想太多,她差點打到我身上了,我現在還不反擊,真把我當軟柿子捏?”說這話時,何姝棠都還是氣憤的。
“你的手恢複的怎麼樣?”
時璟年話鋒一轉,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讓何姝棠很錯愕,“怎麼了?”
“京都樂團的獨奏位置我給你拿到了,就當是我對你的感謝吧。”
京都樂團的獨奏位置......這很難拿的。
因為是zf扶持的項目,就算進入樂團,都需要一定的實力和人際關係,更彆說獨奏的位置。
何姝棠有過了解,她曾在學校看過這個樂團的演出,還跟朋友幻想過,能夠成為其中的一員。
但那個時候都沒想過,能擔任獨奏的位置。
“嗯?”
何姝棠收回思緒,調侃的說,“我把你當接盤俠的身份暴露在人前,你還給我送這麼大的禮,你怎麼想的?”
“又不是你的錯,是他們的錯。”
他說,錯是她們的。
錯是何雲苒她們母女的。
曾經,他可不這樣。
天大的鍋甩下來,他也得扣在她的身上。
“你可彆把我想得太好!”
時璟年轉移了話題,“是今天晚上你跟秦聞笙吃飯吧?位置給我一下,我也要去。”
何姝棠接過話來,“我事先提醒你一下,秦聞笙可是知道你那些光榮事跡的,你要是去了......”
“我知道,今天我不惹你煩,我也不跟他鬨,我會乖一點,何姝棠,讓我去好不好?”時璟年聲音溫柔的不像話,就像祈求一塊食物的可憐小狗。
“我不說什麼,晚上你要來就來,他要是不待見你,或你跟他鬨不和你就自己走,要是惹出......”
何姝棠把醜話說在前麵,時璟年還是表態,“我聽到了,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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