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裡,葉祀站在葉諄麵前,安靜的等待著。
終於,大門打開寧庶和葉梟一同入內。
“陛下,武王殿下來了。”
寧庶躬身回稟。
葉諄揮揮手,寧庶識趣退下。
屋內留下父子三人。
葉諄看向葉梟,皺眉道:“葉祀說你將他準備於青樓請來陪侍蠻族使臣的妓子都截回家中,還連他賜給其屬下的手令都給繳了,可有此事?”
葉梟並不否認:“是有此事!”
“為何如此?”
葉梟躬身道:“他那屬下,把兒臣的黃金琉璃車都給撞碎了,還撞死了兒臣六匹妖血寶馬,兒臣要其賠錢,他卻說沒錢,兒臣自然隻能將人帶回,用以質押。”
葉祀怒道:“你不要在那裡訛人!黃金琉璃車也就算了,你哪裡去有六匹妖血寶馬?屍體在哪?你說妖血寶馬就是妖血寶馬?”
葉梟冷笑道:“你管是不是妖血寶馬?反正我的愛馬被撞死,就是一百萬兩一匹!”
“你!”葉祀轉頭看向葉諄:“父皇,你看三哥!他找人家要一千萬兩銀子的賠償,誰能給得起他?”
葉梟笑道:“給不給的起是你們的事情,要多少錢是我的事情!”
葉諄揉了揉眉心!
他聽明白怎麼回事了。
“梟兒,一千萬兩,過了!”
葉諄看向葉梟,輕聲說道。
葉梟躬身道:“父皇,兒臣覺得不過!四弟宴請蠻族,是父皇之命,可是他卻有意諂媚,墮我大乾國威,若非兒臣阻攔,這些女子真的送至蠻族之處,我大乾必然聲威掃地!”
葉諄雙目微眯:“一些青樓女子,何至如此?”
葉梟看向葉祀,朗聲道:“父皇有所不知,四弟請的,可不是一般青樓妓子,而是城中各大青樓的淸倌兒花魁!個個身價不菲!現在城中百姓,儘皆傳言我大乾畏懼鬼麵蠻族,傳言葉祀為了諂媚蠻族,極近討好,若是此事做實,我葉氏皇族在百姓心中必然聲威頹喪!”
聽了他的話,葉諄皺起眉頭。
如果真是如同葉梟所說,那葉祀做的的確有些太過分了。
凡事都有一個尺度,用府內女樂,或是用青樓女子陪侍蠻族,在葉諄看來,不是什麼大事。
可要是如同葉梟所說,那葉祀所為,便顯得有些諂媚下作!
葉祀聞言,急聲道:“父皇,兒臣本意隻是想尋些普通淸倌兒...可..”
話說出口。
葉祀發現一個問題!
就是他繼續說下去,牛安就要被帶出來!
牛安的身份....著實有些上不得台麵。
“可什麼啊?”葉諄問道。
“可能是兒臣屬下,有些誤解了兒臣的意思...因此造成誤會!”
他有意沒提牛安的身份和名字。
葉諄冷笑道:“那這般屬下,要他作甚?還撞壞了梟兒的馬車!”
葉祀咬咬牙道:“那人雖蠢笨了一些,可還算是忠心!是兒臣安排不周,造成此事!還望父皇恕罪!”
葉祀鐵了心要保牛安!
一方麵,牛安送錢時候表現出的忠心,讓他有些動容。
另外一方麵,牛安是為他辦事,如果他不護著點,以後誰給他辦事還敢儘力?必然要留下幾分餘地。
他也是借著此事,要展現自身對屬下的寬厚。
葉諄擺了擺手,沉聲道:“事情已出,多虧梟兒攔下。此事你要好好記下,接待他國使臣,既要周到,亦不能墮了我大乾國威!”
“那些女子...”這才是葉祀最關心的。
葉諄目光移向葉梟:“一千萬兩,太多了!”
葉梟大笑道:“父皇,既然您替四弟說情,那兒臣自然要給上父皇一些麵子,免去他五百萬兩就是,隻要給兒臣五百萬兩,兒臣便把人還回去!”
一旁的葉祀大吃一驚道:“父皇,五百萬兩也太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