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荷花池的假山後看了半天戲的皇帝終於出來,一個眼神過去,楚婕妤就哭了起來:“皇上,你要為嬪妾做主啊!珍容華她……她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了嬪妾一巴掌,嬪妾好疼。”
她故意將印有紅手印的半邊臉露出來給皇帝看。
宣武帝沒說話,板著一張臉看著薑昕玥,氣氛很是凝重。
楚婕妤偷偷打量著皇帝的表情,而後垂眸,挑唇冷笑。
哼!
皇上心裡還是有她的。
再怎麼說,她入宮也有六年了,陪伴皇上的時日可不算短,珍容華這個賤人初入宮便如此囂張跋扈,皇上豈能容得下她?
她心下正盤算著怎麼說可以讓皇上厭棄那個賤人,就聽宣武帝道:“朕今日聽王得全說,昨夜楚婕妤身體不適,來洗荷殿找朕了?”
皇上一定是想借著昨夜洗荷殿的人攔著紅喜,不讓紅喜進去的事責罰珍容華。
楚婕妤喜上眉梢,語氣裡就帶了幾分撒嬌炫耀之意:“嬪妾多謝皇上關懷,昨夜是很不舒服,都睡不著覺,紅喜這丫頭見嬪妾犯病時,在皇上身邊能睡得安穩,便自作主張尋來了洗荷殿,誰知……”
她飛快的看了薑昕玥一眼,似乎是怕她,很快又低下頭去:“珍容華或許是沒聽到吧!”
你還彆說……你還真彆說……
昨夜宣武帝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更何況在皇帝眼裡,她已經醉得一塌糊塗,當然聽不見殿外的爭吵。
皇帝顯然和她想的是一樣的。
因為楚婕妤說完之後,皇帝挑眉,眼神落在了薑昕玥嬌潤的紅唇之上。
她適時露出又羞又惱的表情來,一張小臉兒漲得通紅,成功的將冷凝的氣氛轉變為曖昧。
“朕今日是想去長春宮看望楚婕妤的……”
楚婕妤抬頭,笑容浮現與臉上,得意挑釁地看著薑昕玥,正要說話……
“可朕方才見你怒斥珍容華,見了她也不問安,一口一個本宮的,中氣倒是十足,不像有病在身的樣子,看來是康複了。”
宣武帝眼神冰冷看向她:“既然身子沒有不適,那你以下犯上,朕便罰你在這裡跪上兩個時辰,下次見了珍容華,記得向她行禮。”
語罷,伸手攬住薑昕玥的肩:“愛妃臉這樣紅,莫不是被曬著了?”
故意打趣逗她來著。
薑昕玥嘟著嘴,一臉的難為情,甩開皇帝,慌不擇路地跑回洗荷殿。
跑到門口時還撞在了門框上,痛得她齜牙咧嘴的去揉額頭。
揉了半天發現皇帝還在看著自己,更是羞憤得恨不能挖個地洞鑽進去,捂著臉消失在洗荷殿的朱紅大門後。
楚婕妤被她的一係列騷操作看得目瞪口呆。
珍容華……珍容華怎麼這麼大膽?
她怎麼敢甩下皇上的手?怎麼敢當著皇上的麵跑走,而且看樣子皇上還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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