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三寶在這裡偷吃了多久,三寶身體也不好,吃多了會竄稀,還會生病,嬌貴得很。
三寶可不知道飽,肉被搶走了,嘴巴一扁,就要開始哭。
宋玉安急了,要是把毒婦引來,這肉還不一定能吃得到了。
他靈機一動,“三寶,不能哭,等下毒婦來把你賣掉了。”
一聽到毒婦兩個字,三寶頓時就停了,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巴巴的,卻不敢吭聲了。
見狀,宋玉安鬆了口氣。
忽然覺得這毒婦也不是沒有一點用處的,起碼現在可以唬住三寶了,三寶都比以前聽話了許多。
宋玉徽餓了一天,抱著碗就是一頓狼吞虎咽,隻覺得今天的肉和餅子比他從前吃過的山珍海味都要香。
......
宋聿珩家一共有兩個房間,原主嫌棄三個崽崽,不想照顧他們,一直都是讓他們三個住一起,自己則是在宋聿珩的房間打地鋪。
沈幼宜卻不想打地鋪,有床睡,她為什麼要打地鋪?
況且宋聿珩的床很大,睡兩個人綽綽有餘,中間都能跑火車了。
沈幼宜直接抱著被子,就上了宋聿珩的床。
“沈幼宜,你又發什麼瘋,給我滾下去!”看到沈幼宜的動作,宋聿珩頓時臉色鐵青,怒斥道。
這個不知羞恥的毒婦,竟然還敢來爬床。
“叫喚什麼,我伺候你們父子四個一天了,床上睡個覺也不行?剛吃了我做的肉,現在就過河拆橋了,你們男人可真薄情。”沈幼宜惡人先告狀。
一邊說著,已經一屁股坐在了床的另一邊,鋪開被子,脫下外衫鑽了進去。
“你!”宋聿珩麵紅耳赤,移開視線,怒道:“你給我滾下去睡。”
他還沒見過這麼不知羞的女人,直接往男人床上鑽。
“不行,地上又冷又硬,女人睡了會得病,你要是不想和我一起睡,那就自己下去打地鋪。”沈幼宜理直氣壯,躺在被子裡一動不動。
她可不會憐香惜玉。
在末世苦了那麼久,重活一世,她是要享福的,不是受苦受難繼續當保姆伺候人的。
宋聿珩氣得臉又黑又紅,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怎麼有這麼不知廉恥的女人!
他現在連下床都困難,怎麼可能下去打地鋪?
這女人就是故意的!
“你臉紅什麼?”沈幼宜眼見的發現了宋聿珩泛紅的臉頰,笑得眯起眼睛,“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你這腿還瘸著呢,我還不至於那麼饑渴,連你的身體都不顧。”
她故意調侃道。
“你真是不要臉,這種話也說得出口!”聽著沈幼宜露骨的話,宋聿珩的臉色黑的像碳。
“我跟我自己的相公睡覺,怎麼就不要臉了?”
沈幼宜累了一天了,可以說,從末世開始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如今身邊躺著一個瘸子,簡直不要太有安全感,沾床就困了。
醒來一睜眼看到瘸子,總比看到喪屍好呀。
“睡覺了,你愛睡不睡,彆吵我睡覺。”沈幼宜眼睛一閉,就不再理會宋聿珩。
宋聿珩氣得怒火中燒,還想說什麼,耳邊已經傳來了女人豬一樣的鼾聲。
“......”
這女人是豬嗎,一秒就睡著了!
伴隨著沈幼宜的喊聲,宋聿珩氣得一晚上都沒睡著。
翌日清晨。
沈幼宜醒來時,宋聿珩頂著一雙大大的熊貓眼,格外引人注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