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科點了點頭。
貝爾摩德又問道:“具體任務呢?”
皮斯科解釋道:“暗殺一個叫吞口重彥的議員,他和組織存在一些交易關係,對組織有一定的了解。”
“但是最近這家夥有些不老實,在暗中裡和泥參會接觸,似乎想要兩頭吃。”
“泥參會?”
這個黑幫貝爾摩德是知道的,而且它以前還是組織在東京地區的競爭對手,不過好像已經沒落了。
皮斯科說了一下泥參會的現狀:“泥參會最近突然被一個叫毒島桐子的女人整合了起來,發展勢頭很猛,有向東京以外的地區擴張的趨勢。”
貝爾摩德倒是不清楚這個情況,“哦?組織沒有什麼反應嗎?”
皮斯科無奈道:“你也知道,組織被各國情報機構滲透的有些厲害,現在根本騰不出手來解決這種問題。”
貝爾摩德輕輕地點點頭,琴酒現在都還在國外清理組織裡的叛徒呢!
隨後,皮斯科又說回了吞口重彥的事,“吞口重彥下周末會參加在杯戶城市飯店召開的著名導演酒卷昭氏的追憶會。”
貝爾摩德聽完後,馬上答應道:“沒問題,到時候我會去的。”
酒卷昭氏的追憶會,她完全可以用克裡斯·溫雅德的身份前往。
皮斯科麵露喜色,有貝爾摩德的幫助,這次暗殺任務的難度就降低了不少。
“我現在就畫給你。”他從辦公桌裡拿出一張紙,用鉛筆畫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灰原哀的模樣就出來了。
貝爾摩德拿過畫像,看了一下,並不是很精細,但能夠認得出來就行。
前些天貝爾摩德找到北川瀧,根本沒有進行調查,隻是稍微打聽了一下,便拿到了北川瀧的地址。
也正因為如此,她壓根不知道宮野明美和灰原哀的存在。
“下周末,彆忘了。”見貝爾摩德要走,皮斯科不忘提醒道。
貝爾摩德啞然失笑,“我知道。”
說完,貝爾摩德就揣著畫像離開了。
剛走到樓下,貝爾摩德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拿出手機一看,原來又是北川瀧打來的。
貝爾摩德都有些無奈了,因為北川瀧這些天裡隔三差五就給她打電話,想要約她出去。
但是她忙著監聽阿笠博士,哪裡有空和北川瀧見麵,隻得不斷拒絕。
貝爾摩德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北川瀧的聲音:“克裡斯,今天有空了嗎?”
北川除靈事務所裡。
北川瀧正靠在椅子上,左手端著一杯茶,右手拿著手機。
他之所以這麼頻繁的打給貝爾摩德,就是想要摸清貝爾摩德的目的。
當然還有一點原因,那就不用多說了。
“今天可以。”貝爾摩德覺得北川瀧多半是好奇她的真實身份,所以乾脆答應下來,正好她的監視已經結束了。
“你在事務所對麵那家波羅咖啡店等我吧!我一會兒就到。”
“好。”
兩人沒有多說,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她答應了?”灰原哀在一旁瞧見北川瀧的神色,問道。
“嗯。”北川瀧點了點頭。
灰原哀是不怎麼認同北川瀧的這種方式的,她覺得和那個女人接觸的危險性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