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迫於壓力又沒有新的線索,目暮警官也隻得放人。
“克麗絲小姐,要不要找個地方喝一杯?”
北川瀧還想和貝爾摩德多聊聊。
“抱歉,我現在有點事,要不晚點你來我家?”貝爾摩德看了下手表,“七點吧!怎麼樣?”
北川瀧自無不可,“ok。”
“那我待會兒把地址發給你,我先走了。”
說完,貝爾摩德就快步離開了會場。
看著貝爾摩德離開的方向,北川瀧掏出手機給北條瞳發了條信息。
雖然北川瀧很想跟上去瞧瞧兩個女人的爭鬥,但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他記得皮斯科那家夥是認識小時候的宮野誌保的。
正好遇到了,那就順便把他料理了。
北川瀧到洗手間用幻形術變成了琴酒的模樣,一路遠遠的尾隨皮斯科到了飯店的停車場。
看著皮斯科上了輛黑色轎車,北川瀧隨機挑選了一名倒黴蛋,直接搶車跟了上去。
在開到一處車輛稀少的道路時,北川瀧一腳地板油,超過了皮斯科的車,並慢慢的彆停了他。
皮斯科見有人故意彆自己,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手槍,確認沒問題後,才下車向北川瀧的車走了過去。
砰砰~
皮斯科的拳頭重重的砸在車窗上。
北川瀧緩緩搖下車窗,露出了琴酒冷漠的臉。
“琴酒??”
“你怎麼沒開保時捷?”
皮斯科手中的動作僵住了,下意識問道。
北川瀧瞥了皮斯科一眼,口中吐出兩個字:“上車。”
皮斯科咽了口唾沫,順從的上了副駕駛。
此刻他的心裡有些打鼓,不知道琴酒找上門有什麼事。
對於琴酒最近在做的事,他也聽說過了,琴酒可是清理了不少組織裡的老鼠。
心狠手辣、毫不留情。
他是組織的元老不假,但琴酒的地位水漲船高,而他卻因為上了年紀越來越邊緣化,不然組織也不會給他派這種暗殺任務了。
因此麵對琴酒,皮斯科還是有些犯怵的。
北川瀧冷漠道:“看來你是身居高位、安逸的太久了,皮斯科,遇到這種情況還敢直接找上來。”
皮斯科張了張嘴,“我……”
他是有苦難言,年紀大了,警惕性差了點不是很正常嗎?
下一秒,北川瀧掏出一把手槍,抵在了皮斯科的腦門上。
“你、你這是做什麼?琴酒!”皮斯科瞪大了眼睛,“我已經完成了暗殺任務!”
北川瀧問道:“真的嗎?我怎麼聽說吞口重彥是被毒殺的,而且你的手帕是貝爾摩德給你的吧?”
這是事實,皮斯科沒法辯解。
皮斯科見琴酒真的動了殺機,連忙道:“不要,我為‘那位先生’當牛做馬這麼多年!”
你為組織立過功,你為組織流過血,是吧?
不好意思,我殺的就是忠臣。
北川瀧嘴角上揚,心念一轉,問道:“‘那位先生’是誰?”
皮斯科被問的一愣,質問道:“嗯?你問這個做什麼?你要造反??”
“看來你還沒搞清楚形勢。”
話音剛落,北川瀧就朝著皮斯科的肩膀來了一槍。
“啊!”
皮斯科慘叫一聲,身體抖成了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