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以謙同樣整個人不好了,不想要,為什麼不想要?自己弟弟多想和他的小妾吳晚澄有個孩子沒人比他更清楚,好不容易有了,為什麼不生下來?
係統解惑:〖因為她懷的孩子不是唐以征的,她怕唐以征懷疑,至於為什麼選擇你,自然是因為你蠢啦,哈哈哈。〗
聽著係統誇張的笑聲,秦茹初眼裡烏雲密布:〖你覺得很好笑,嗯?〗
她那叫蠢嗎?分明是單純,從小在莊子上長大的她,從未見識過勾心鬥角,沒心眼不是很正常?
唐以謙:“……”她的關注點就這個?難道不是更應該關心,孩子是誰的嗎?
察覺到危險,係統一秒變正經:〖不好笑,不好笑。〗
秦茹初哼了一聲,帶著幾分嫌棄道,〖說吧,孩子是誰的?〗
唐以謙全神貫注,打算不落下任何一個字。
係統:〖來不及了,吳晚澄來了。〗
電子音剛消失,一個穿著海天霞色交領廣袖長裙,眼睛圓圓的,笑起來很甜的女孩子不知道從哪蹦出來,挽上秦茹初的手臂,“大嫂。”
她就是這樣,臉上帶著笑,哪怕給你挖坑,依舊是笑眯眯的,就像一塊糖果,永遠散發著甜味。
秦茹初一把抽出自己的手臂,迅速遠離她,“莫挨我。”
〖我可不想再背鍋。〗
唐以謙上前的腳步一頓,想幫忙的心歇下來,目前看來,她自己能解決,那就讓她自己解決好了,他不可能每次剛好都在她身邊。
吳晚澄錯愕的看著她,臉一點點的垮下來,整個人變成一個大寫的難過,“大嫂,你怎麼啦?因為大哥休了你,你生氣了?但那又關我什麼事?你乾嘛朝我發脾氣?”
說到最後,她一副無法接受的樣子,身體搖搖欲墜,就等著秦茹初動手推她,然後她就可以順勢倒在地上,流掉孩子。
誰讓秦茹初受不了激?像炮竹一樣,一點就炸,不利用她利用誰?她可不想臟了自己的手。
隻是讓她失望的是,秦茹初又離她遠了點,她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著她,“誰說他休了我?你的消息太落後了,休書又被他收了回去。”
“收了回去?怎麼可能?”吳晚澄尖叫,滿臉不敢置信的樣子。
唐以謙那麼討厭秦茹初,好不容易得到機會,怎麼可能不趁機休了她?
“怎麼?你很想我被休?”秦茹初挑眉。
吳晚澄搖頭,擺手道,“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是替你高興。”
她的臉上擺上笑容,摸著肚子道,“對了,告訴你個好消息,我懷孕了,你快來摸摸,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嗎?蹭蹭喜氣,指不定很快就懷上了。”
她故意這麼說,目的是為了繼續刺激秦茹初,誰不知道,唐以謙不喜歡她,連她的房間都不踏足,她又怎麼可能懷孕?
而她有孕,自然是因為夫君寵愛啦?
人最怕對比,一對比,差的那個心理就會不平衡。
她不信秦茹初這次會不動手。
秦茹初沒動,用看跳梁小醜的眼神看著她,直接戳破她的真麵目,“不了,每次靠近你,你都會出意外,這次你還是離我遠點吧,免得孩子出了什麼事,又賴我頭上。”
吳晚澄每次靠近她都沒好事,她總會莫名其妙的摔倒在地,又不說清楚,彆人就以為是自己推的,發展到後麵,自己哪怕離她一米遠,吳晚澄摔倒在地,彆人也會認為是她害的,可以說,她的名聲變得那麼差,吳晚澄著實沒少添磚加瓦。
吳晚澄笑容不變,“大嫂是害怕又控製不住自己的嫉妒,對我出手嗎?我沒想到大嫂的心眼如此小,連我懷孕都嫉妒,前麵你推我的事,我都原諒你了,沒想到你死不悔改,又生出惡毒的心思。”
秦茹初聽著她顛倒黑白的話,不氣反笑,“既然你知道我惡毒,那就離我遠點。”
吳晚澄被秦茹初的不按常理出牌弄得抓狂,不是,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氣得上來抓打她嗎?為什麼可以那麼淡定的反駁?
不過如此,她以為能難得倒她嗎?今天這黑鍋,她想背得背,不想背也得背,她故意擺出一臉忌憚的樣子,“我會離你遠遠的,你也要離我遠點,我怕你忍不住對我動手,而且看到你我會害怕,萬一動了胎氣怎麼辦?”
不等秦茹初回答,她轉身離開,沒想到才走了一步,她突然來了個平地摔。
“哎喲。”
吳晚澄麵朝下,肚子結結實實和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疼得她尖叫一聲,鮮血從她的雙腿間流出來。
唐以征剛回來就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的跑過去,把吳晚澄扶到懷裡,整個人微微顫抖,想碰她又不敢,“澄兒,你怎麼啦?彆嚇我。”
“大夫,快叫大夫。”
附近的下人全都動起來。
吳晚澄靠在他的懷裡,艱難的撐著眼皮看著他,斷斷續續道,“彆,彆怪大嫂,她,她不是故意的。”
秦茹初無語:〖不是,這都能怪到我的頭上?〗
唐以謙覺得她沒長嘴,和你無關你倒是解釋啊,居然任由彆人汙蔑,算了,他幫她吧,他對唐以征道,“不關你大嫂的事,是她自己摔倒的。”
吳晚澄心一緊,忘了現場還有個唐以謙。
唐以征壓根不信,覺得唐以謙也是幫凶,怒視著他:“到現在你還包庇她?”
不是秦茹初是誰?她又不是第一次欺負吳晚澄了。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澄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陪葬。”唐以征轉過頭,看向秦茹初,如果目光能夠殺人,秦茹初早就死了千百遍。
秦茹初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正想說點什麼,吳晚澄搶先一步開口,“相公,我好,好難過,我們的孩子沒了,ta還沒來得及看這個世界一眼就走了。”
“什麼?你懷了我們的孩子?”唐以征看著她的肚子,眼睛漸漸亮起,又慢慢熄滅。
他盼了許久的孩子,就這樣沒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秦茹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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