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老皇帝怒喝一聲。
他什麼美女沒見過?用得著覬覦她?何況他都這個年紀了,哪還會想那種事?又不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
秦茹初覺得莫名其妙:〖有人說話嗎?誰放肆了?老皇帝該不會是年紀太大,出現幻聽了吧?〗
你快閉嘴吧,唐以謙心累,偏偏又提醒不了。
皇帝表示,他從未受過這種委屈,都當皇帝了,他不開心,自然也得讓彆人不開心,於是他板著臉,故意問秦茹初:“秦氏,朕很老嗎?”
秦茹初:〖係統,係統,我不會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吧?〗
係統:〖沒有,他可能從你的外表看出來了你在心裡蛐蛐他。〗
秦茹初鬆了口氣:〖真是人老成精,這都能看得出來。〗
皇帝拍桌,忍無可忍道:“秦氏。”
“沒有,在臣婦的心裡,陛下正值壯年。”秦茹初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係統,我覺得自己好虛偽哦,這種鬼話都說得出來,老皇帝臉上的褶子多得像菊花瓣,年輕個鬼哦,半隻腳都踏進棺材了。〗
“皇上恕罪。”唐以謙求饒。
秦茹初偏頭看了他一眼,〖好端端的,恕什麼罪?我知道了,肯定是他做錯了什麼,不然老皇帝怎麼可能那麼久不喊我們起來?所以他故意帶我進宮,是要拖著我一起死?好狗的男人。〗
係統:〖宿主,你好聰明,這都能猜到。〗
唐以謙:“……”求你們彆猜了。
皇帝戲謔的看了唐以謙一眼,原來秦茹初在心裡同樣會蛐蛐他,看來他這個丈夫的待遇和他一樣嘛,瞬間心理平衡,什麼氣都沒有了。
唐以謙無奈,想起正事,他開口道,“皇上,臣有事要稟。”
他一五一十的把程哲的事告訴他。
“簡直豈有此理。”皇帝破口大罵,重重的一拍禦案:“把人帶上來。”
不一會,眾女就在侍衛的帶領下魚貫而入,紛紛跪倒在皇帝麵前。
“參見皇上。”
其實來之前,她們已經收拾了一番,然而再收拾,也掩蓋不了她們的慘狀。
蠟黃而乾枯的頭發,黯淡無光的眼睛,枯槁的麵容上是東一道西一道的傷痕,明明花樣年華,卻像是行將就木的老人。
脖子上的傷痕更多,無法想象衣裙下是怎樣一副景象。
縱然已經聽唐以謙說過一遍,然而真的看到,依舊觸目驚心,老皇帝直罵:“畜生啊。”
秦茹初不讚同:〖可彆侮辱了畜生好嗎,就程哲那樣的,畜生都不屑與之為伍,他簡直畜牲不如。〗
短短時間,老皇帝已經自動學會無視秦茹初的心聲,眉目冷肅的對跪著的眾女子道,“你們放心,朕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公道。”
“皇上,禮部尚書求見。”
侍衛從外麵進來,抱拳道。
秦茹初腹誹,〖哦,打了小的來了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