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彩薏幾人又怎麼弄成這個樣子,這是第二步,過了第一步再說第二步。
當然,他能過第一步就能過第二步,不是事。
秦茹初看著他囂張的模樣,氣死了,〖係統,就沒有什麼證據能夠捶死他嗎?〗
係統:〖有啊,這些事都是程士航和程哲的暗衛去辦的,隻要把他們抓住,嚴刑拷問就能定他們的罪。〗
秦茹初震驚:〖他還有暗衛?我們怎麼沒遇到?〗
係統:〖程哲的暗衛被他派出去辦事了,說來也巧,他要辦的事剛好是消除你和唐以歌的痕跡。〗
秦茹初:〖……除了這個呢?還有嗎?〗
係統:〖程士航有一地下室的金子,隻要挖出來,證明他受賄,程家不保……〗
程家都保不住了,自然就沒人為難她們了,一切也就迎刃而解。
然而秦茹初沒空思考那麼多,她的注意力全都在金子上:〖你說什麼?一地下室金子?地下室有多大?〗
皇帝:“!!!”問出了他的心聲。
唐以謙:“……”她在興奮什麼?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係統:〖不大,也就半個程府。〗
秦茹初:〖這都不大?你是不是想上天?你說我能不能偷偷的去挖點?〗
雖然她沒去過程府,但想也知道不會小,半個程府的金子,她不敢想象有多少,她偷偷的去挖點無所謂的吧?
唐以謙:“……”他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他是少她吃還是少她穿?如此的見錢眼開?
皇帝臉色黑如鍋底的看了唐以謙一眼,瞧瞧他娶的好夫人,那是他的金子,誰都不能碰,不然他跟她急。
程士航久久等不到皇帝開口,不由出聲提醒:“皇上?”
秦茹初怒目而視:〖係統,你說我要怎麼把他乾的壞事告訴老皇帝?〗
係統:〖用嘴說啊,難不成你還能用腳說?〗
這麼簡單的事還要問它,真的是。
秦茹初嘴角抽搐:〖證據,我說的是證據,難不成我直接說?彆人隻當我信口開河。〗
“陛下,臣要告發程士航貪贓枉法。”唐以謙突然道。
沒看到皇帝等得不耐煩了嗎?接觸到他眼神的唐以謙不得不開口。
食君之祿,為君分憂。
還有就是,他和秦茹初是夫妻,而秦茹初作為內宅女子,能賞的有限,不如把功勞放在他身上。
這是陛下的想法,說起來也是為他著想。
算是把利益最大化。
秦茹初沒想那麼多,她猛然扭頭,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唐以謙:〖係統,原來狗男人早就查到了啊,難怪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唐以謙:“……”看著她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莫名的心累。
程士航一聽唐以謙的話慌了:“你不要信口雌黃,陛下,臣冤枉啊,臣戴上這頂烏紗帽以來,一直以造福百姓為己任,從不敢拿百姓的一針一線。”
秦茹初:〖是啊,你拿的是有錢人針線,窮苦人家的那三瓜兩棗,你哪看得上?〗
唐以謙努力忽略她的吐槽,薄唇一張一合道,“陛下,臣查探到程大人有一地下室的金子……”
“嘭!”
程士航身子一軟,趴倒在地,他沒想到,唐以謙連這個都查到了。
他徹底完了。
老皇帝冷眼看著程士航,板著一張老臉叫來禁軍統領:“給朕去搜程府地下室。”
“臣領旨。”
接到皇帝旨意的禁軍統領,直奔程府。
他不知道地下室在哪,但他可以問人,還可以挖地三尺的找。
功夫不負有心人。
在下人的幫助和自己人的努力下,禁軍統領終於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在床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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