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茹初下巴掉到地上,她又默默撿起來:〖所以,江循這麼持……完全是因為藥的原因,而不是體力好?〗
係統白了她一眼,仿佛她問的是白癡問題,〖不然呢?你也不看看江循多大年紀了,他還是個文官,能有多少力氣支撐他這麼久?〗
秦茹初摸著下巴道:〖薑語苓居然給江循下這麼猛的藥,真不怕他刺激過頭,一不小心就噶了啊。〗
係統:〖她想一舉得子嘛,不得多來幾次?江循年紀又大了,她怕一般的藥作用不大,就乾脆下猛藥。〗
秦茹初:〖666,我很想知道,江循醒了會怎樣。〗
係統覺得它的宿主非常惡趣味,它才不會說,它也非常想知道呢,它隻是順著她的話道:〖一會就知道了。〗
本來想走的人,聽到這一人一統的話又留了下來,他們是不會承認,自己惡趣味的,他們隻是想留下來守著同僚,萬一他有個萬一怎麼辦?
半個時辰過去。
江循還在努力耕耘。
秦茹初聽著那靡靡之音,聽得耳朵都要生繭了,忍不住質問係統:〖這就是你說的一會?〗
係統:〖難道不是嗎?〗
半個時辰而已,又不是一天,一個月,一年,怎麼不算一會呢?
秦茹初:“……”她暫時不想跟它說話。
又過了半個時辰,江循終於停下來,他的目光慢慢變得清明,然後“嘭”雙手脫力,支撐不住身體,摔在薑語苓身上。
薑語苓被折騰那麼久,早就像一條死魚一般,被砸也隻是悶哼一聲,動都沒動。
江循感到渾身涼颼颼的,像沒穿衣服一樣,然後他低頭一看,尖叫一聲,從薑語苓的身上滾下來,“衣服呢,我的衣服呢?”
“老爺,你的衣服已經被你撕碎了呢。”江夫人好心提醒。
麵子裡子全都丟光了,她也不在意那麼多了,擺爛吧。
江循已經猜到是什麼情況,殺人的心都有了,江夫人的出聲,完全是給了他一個發泄口,他眸光陰鷙的盯著她:“那你不會從裡麵給我拿件衣服出來嗎?蠢貨。”
秦茹初聽出他話裡隱藏的殘忍之意,隻覺得手癢癢的,想打人:〖他什麼意思?怪罪自己妻子?事情又不是她惹出來的,要不要臉?〗
江夫人聽著外人替自己打抱不平,心裡喜悲參半,喜的是外人都知道憐惜她,她的相公卻對她那麼殘忍,幸好,這些年她早就練就不動聲色,她麵容淡淡的對身邊人吩咐:“去給老爺拿件衣服。”
這就是她沒有吩咐人回去拿衣服的原因,裡麵就有,何必那麼麻煩?
丫鬟福了福身,跑回去給江循拿了件衣服。
薑語苓的她沒有拿,夫人沒有吩咐。
江循僵硬的接過,自己麻溜的穿好裡衣,再用外套把薑語苓給裹住,說真的,他很想不管她,然而秦茹初一幫人都在呢,他要是真的不管,絕對得不到好話,他出的醜夠大了,沒必要再添一筆談資。
讓人把薑語苓送到裡麵,江循就急匆匆的走了,那背影可以說是落荒而逃。
秦茹初一幫人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馬車裡。
秦茹初時不時的用眼角掃唐以謙一眼。
唐以謙有點無奈的歎了口氣:“想問什麼問吧。”
秦茹初端端正正的坐好,一副好奇寶寶的姿態:“你說江循的尚書之位還保得住嗎?”
出了這麼大的醜聞,完全算得上是江循的汙點了,而官員可以說是朝廷的門麵,容不得有一點的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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