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我遠點。”侯爺扯開小淨的手臂,一跳三尺遠。
“侯爺,你躲什麼啊。”小淨再朝他撲過去。
侯爺看著她猶如看魔鬼一般:“你彆過來啊。”
小淨咯咯笑:“侯爺,你是在跟我玩嗎?”
彆說,她就愛玩你追我躲的遊戲。
侯爺破口大罵:“誰她娘的跟你玩,你自己有病你不知道嗎?”
她有病就算了,還出去禍害彆人,現在擱這跟他裝什麼傻?
小淨臉上的笑容消失,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你知道了啊,其實奴家是真心喜歡侯爺,所以才想侯爺跟奴家一樣。”
他要是染了和她一樣的病,那就是和她是一個世界的人了,她願意把他帶到她的世界,還不夠證明她的心嗎?
“滾,我不要你的喜歡。”侯爺聽得差點想吐。
這是哪門子的喜歡,要你命的喜歡。
“可是奴家真的很想和侯爺在一起。”小淨朝他拋了個媚眼。
柳頌宜在旁邊看得開心不已,建議道:“夫君,你要不就納了她吧。”
侯爺一臉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鬼話的表情:“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夫君為什麼這麼說?我隻是見夫君好像挺喜歡她的,所以想著成全夫君而已。”柳頌宜一臉委屈道。
她剛才不讓他把人帶進來,他非要帶進來,她現在成全他了,他又不要了,簡直是毛病。
“她有病,她有病啊。”侯爺指著小淨道。
而且還是花柳病。
“所以現在大家都知道她有病了,你想怎麼做?”柳頌宜拉長臉,完美詮釋什麼叫翻臉比翻書還快。
“我能怎麼做?”侯爺迷茫。
柳頌宜失望,他就是這麼個人,一點事都不抗,所以有那麼好的起點,依舊一事無成,真的,嫁人不能隻看皮囊,年輕時,她就是被他的皮囊所迷惑,如今早就後悔了。
“她故意不告訴你,欺瞞你,你是不是要問她的罪?”柳頌宜心累道。
侯爺眼睛一亮,隨後猶豫道:“那樣不是人儘皆知了嗎?”
那樣他的臉麵往哪擱?
柳頌宜嗬嗬一笑:“你覺得你還有臉?”
天天出去尋花問柳的人還有臉?真是好笑。
秦茹初舉手:“父親,你是不是應該先去檢查一下。”
不是她關心他,而是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他得病了,萬一傳染給她怎麼辦?
花柳病是可以傳染的吧?
除了那那傳染之外,是不是還有彆的傳染途徑?
她不記得了,不過有備無患。
“沒錯,沒錯,先看大夫。”柳頌宜也慌了起來。
侯爺可是她的枕邊人,真要得病了,傳染也是第一個傳染給她。
最近府裡又請了新的府醫,柳頌宜趕緊吩咐人去請,然後看向小淨,陰惻惻道:“把她給我送回去,同時告訴大家,她得病的事。”
不用她動手,自然有被她傳染的人打死她。
秦茹初:〖婆母還是挺仁慈的。〗
換了彆人,絕對直接打死了事,而侯夫人,還給了小淨逃跑的時間,就看她跑不跑得掉了。
柳頌宜表示,她才不會為了侯爺臟了自己的手,要打也是侯爺把她打死。
侯爺不滿的看了柳頌宜一眼,見她把臉轉到一邊,嘴巴動了動,最終什麼都沒說。
他倒是想把人打一頓,但又怕臟了自己的地,最終隻吩咐人送出去時小心點,彆把病帶回來。
押她回去的人也害怕,裡三層,外三層的包裹住自己。
這怪異的模樣,走在路上,惹來眾人的議論,那些人也沒隱瞞。
聽說小淨得了花柳病,大家都對她指指點點的,罵她不知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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