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茹初:“……”誰發明的?想打差評。
池悅聽著秦茹初和係統的對話,來到了禦花園。
就在禦花園的亭子裡烤。
這裡風景獨好。
亭子還處於風口處,時不時的會有風吹來。
雖然是帶著熱氣的風,但好過沒有。
池悅把土豆洗乾淨,串好,放在宮人提前燒好的火上烤。
秦茹初呆了一會就呆不下去了,跑到池子邊。
唐以謙跟在她的身後,穿著一身紅色官服的他,切實稱得上一句,公子如玉。
秦茹初卻無心欣賞,她回頭瞪了他一眼:“你跟著我乾什麼?”
唐以謙一本正經的回答:“我怕你迷路。”
聽聽這像話嗎?
禦花園她又不是沒逛過,還迷路……
哪怕她真的迷路了,她不會問宮人嗎?
他這找借口也不找個好點的,完全是糊弄她。
“滾。”秦茹初送他一個字。
唐以謙好奇:“不懂怎麼滾,不然你示範下?”
他的語氣非常真誠,仿佛真的好奇答案。
秦茹初:“……”毀滅吧。
她蹲在池子邊,看著長得像豬一樣胖的觀賞魚,滿臉嫌棄:〖真不明白,養這玩意有何用,又不能吃,還把它們養得這麼肥,簡直浪費糧食。〗
係統同樣嫌棄她:〖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又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人家長得好看,養起來的作用就是為了欣賞的,給大家帶來美好的視覺效果就是它們最大的作用。〗
秦茹初:〖能填飽肚子嗎?再說了,鯉魚,草魚不好看嗎?人家不僅好看,還好吃,不比這些空有美貌的觀賞魚要好?〗
係統:〖你想吃魚就直說,何必說那麼多廢話?〗
真以為它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秦茹初歎了口氣:〖是啊,這麼肥的魚,吃不了,可惜了。〗
係統:“……”沒救了,毀滅吧。
“你要想吃魚的話,禦膳房有。”唐以謙冷不丁的說了句。
“得了吧,我哪裡配吃禦膳房的魚?”
他也說了是禦膳房,重點是禦,有這個字的東西都得是皇帝賞賜下來才能吃得到。
無緣無故的,皇帝乾嘛賞賜她?
直接問皇帝要?她要是敢開口,皇帝絕對會直接給她治一個大不敬之罪。
“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吃?”唐以謙看了皇帝的方向一眼。
秦茹初這才發現,有人拿著魚在烤,原來皇帝覺得烤土豆太單調,就命人把禦膳房的菜抬了過來。
烤都烤了,烤少不如烤多點,好歹能滿足口腹之欲。
秦茹初:“……你耍我?”
“我明明是提醒你。”唐以謙薄唇眼瞼垂下,長長的睫毛輕顫。
不知道為什麼,秦茹初覺得他在難過。
她甩甩頭,趕緊把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給甩去,她隻不過是說了一句話而已,唐以謙會因為自己一句話而難過?她得多自戀才敢這樣想?
“哦,多謝。”秦茹初扔下一句話往亭子裡跑去。
大家都在幫忙,她不好再躲懶。
唐以謙跟在她的身後回去。
大家看似忙碌,實則都在暗戳戳的偷看,時時刻刻的關注著,所有人都露出八卦的眼神,目光在兩人之間轉來轉去。
太子湊到唐以謙身邊,用隻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問:“什麼情況?”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唐以謙裝傻。
看著他滿頭霧水的樣子,太子冷笑,想蒙混過關,不可能。
他一針見血道:“孤問你和秦大人怎麼樣了。”
“還好。”唐以謙言簡意賅的回答。
主打一個油鹽不進。
太子看到他這副樣子就來氣,就想戳破他的偽裝,他裝什麼裝?他是太子他都沒這麼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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