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茹初驚訝的看著她,她沒想到,春水竟然這麼狠,“我這人信奉以牙還牙,彆人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彆人,金乾確實做得不對,但他有句話說得對,他沒想過要你的命,所以我也可以放他一馬,他想找個人當靠山,保住他家的錢財,我就讓他保不住。”
就是針對性的報複。
春水恍然大悟,“這樣好。”
這樣做的話,任誰都挑不出錯處。
金乾的動作很快,三天時間就把東西交到秦茹初的手上。
秦茹初留下一半,另一半上交國庫。
京城滿是皇帝的耳目,她要是獨吞,皇帝肯定有意見,一半的錢,就當是收買他。
另一半,她和小夥伴們平分。
大家都有出力,所以平分。
如秦茹初想的那般,皇帝很滿意,恨不得多來幾次,這樣國庫就充盈了。
秦茹初要是知道,肯定罵他不要臉,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上。
這天,有朝臣上奏,秋雨增多,南北方交界處的河堤恐有決堤的風險,請朝廷想辦法。
秦茹初:〖秋雨綿綿,又不是夏天暴雨,又怎麼會決堤?那些人莫不是想貪汙銀子?〗
係統:〖宿主有所不知,南北方交界的地方河堤很久沒修了,經過夏天衝擊一波,秋天的雨水不就扛不住了麼?〗
秦茹初:〖那現在修晚了吧?這幫廢物,乾什麼吃的?死到臨頭才上奏,豐收在即,要是糧食被水衝了,讓大家餓死嗎?〗
早應該在夏天洪水褪去後上奏,那時候修河堤是最好的,這個時候修,風險會增加,到時候遭殃的還是老百姓。
因為過了太久普通百姓的生活,秦茹初當貴族當得沒什麼實感,至今還當自己是普通百姓,所以非常感同身受,糧食是老百姓的命,糧食遭殃和要自己的命差不多。
皇帝&朝臣:“……”秦愛卿秦大人罵得好臟。
係統:〖原來的官員被陷害,導致被貶了,新來的官員是世家子弟,除了吃喝玩樂啥都不會,哪會注意到這種小事?拖到現在,眼看瞞不住,不就得上報了嗎?〗
秦茹初:〖這些世家真的是,占著茅坑不拉屎,等晚點我在老皇帝麵前吹吹耳邊風,看看能不能收拾他們,現在最重要的是修河堤,你說我把水泥方子交上去怎樣?〗
她的精力實在有限,還沒輪到水泥,本來打算把羊毛線弄出來之後再弄這個,目前看來隻能提前了。
係統:〖可以,再沒有比水泥更好的修建河堤的材料了,而且皇帝的人肯定比你的人好使,交給他們估計不用多久就研究出來了。〗
皇帝和大臣們聽得內心火熱,也不知道是多好的評價能得到細桶這樣的評價。
秦茹初:〖那我現在就寫,你幫我想個借口,一會我應該怎麼跟皇帝說在哪發現的方子。〗
反正這種重要的事情,通常都是她的上峰記錄的,她就記錄一些不太重要的日常,所以偶爾摸摸魚沒關係。
係統:〖關我什麼事?〗
秦茹初:〖你參與了怎麼跟你無關?〗
不要逃避責任好嗎?
係統罵罵咧咧:〖行,我想,得了吧?有了,你可以說是你在一本古籍上發現的。〗
秦茹初:〖萬一他問我要古籍怎麼辦?我上哪給他找去?〗
在皇帝賜給她四書五經之前,她在家裡從來沒看過書,因為家裡的書不讓她碰,外麵的書貴。
想到這裡,秦茹初猛然抬頭,〖係統,我發現個問題,他們對於我會認字這事怎麼一點都不奇怪?〗
要知道,她來這裡之後可是沒讀過書的。
係統:〖因為沒人關心你,非得我說得那麼明白。〗
不關心她,自然對她的經曆沒興趣,對她的經曆沒興趣,自然不關心她從哪學會認字的。
說白了,她就是個邊緣人物,誰在意她呢?
秦茹初:〖……行了,你可以閉嘴了,這天聊不下去了。〗
係統:〖不是你問的嗎?我說實話你又受不了,真的是無語,對了,你便宜妹妹的瓜吃不吃?〗
秦茹初:〖這才多久,她又結瓜啦?快切,我要吃。〗
這將軍府真的是結瓜機器,一個一個又一個,結得那叫一個快。
係統:〖她上次算計你的便宜二哥,你的便宜二哥懷恨在心,所以打算來個釜底抽薪,把她嫁出去,你的便宜二哥已經找好了人,今天把她從尼姑庵裡接出來,收拾收拾,直接送到男方府上,懷孕之後再舉辦婚禮,防止她鬨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