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陳京龍沒有回頭,沉聲道。
“門主......”
女人止步,心有不甘。
她轉過身來望向陳京龍,她想不通為什麼門主會對那個叫做聶雨的女人一再容忍,已經觸及了底線。
玄門魁首,九州第一。
陳京龍醫道通神,玄法逆天是正道十宗的領路人,一言出,九州皆顫,其一身戰績則更是讓無數玄門眾人奉為再世的神。
那個女人,怎麼敢。
“我說......不用。”
陳京龍起身,站在朱雀的麵前望著一張姣好的麵龐,安撫道。“朱雀,你該明白,滴水之恩該湧泉相報的道理。”
“三年前,若非嶽父,這世上怕是再無陳京龍。那一戰中,我受傷太重,人生在世,我陳京龍但求心安。”
聞聲,朱雀默然。
的確,三年前與扶桑一戰,九州皆被那彈丸之國所掣肘,九州國運岌岌可危。
若非是陳京龍臨危受命,以以一己之力硬撼扶桑三千陰陽師,力挽狂瀾於大廈將傾,華夏國運早已被竊取,何談國力昌隆。
聶遠昌的確有功於華夏。
見狀,陳京龍這才搖了搖頭,他還真怕朱雀這丫頭不管不顧的將聶雨給提溜回來。誠然,聶雨公司上市在即,周圍有無數保鏢簇擁,但陳京龍卻知道,以朱雀的能耐甭說是那些保鏢再多上一倍也隻是徒勞。
隻是他有些費解。
朱雀是萬火之源,性烈,但偏偏這丫頭卻冷的像塊冰,真不知這丫頭往後該怎麼去找男朋友。
就在這時候,房門被敲響。
陳京龍眉頭一簇,在抬眼時候,朱雀已經隱遁在陰影中。
陳京龍本以為是哪家的賓客上門吊唁。
隻是打開房門,見到的卻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分明眼下正是嶽父聶遠昌的頭七,但這青年西裝筆挺,卻是一身騷包的粉色。
更重要的是,陳京龍知道這個男人。
“路人與狗,恕不接待。”
一抬眼,陳京龍表情冷漠,他聲音落下就要關門。
沒成想,這青年嬉笑一聲竟抬腳走進了門,隨即他挑剔的打量著房間中的擺設,不住的嘖著嘴。
然後主人翁一般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陳先生,不要這麼拒人於千裡之外嘛,我是田偉亮,小雨的男朋友,你應該知道我。說起來,我們倆也算神交已久了。”
“本來呢,我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登門的,可惜小雨她等不及了。我看,你們還是好聚好散,彆到時候弄僵了關係,大家都不好看。”
田偉亮自顧自的說道。
“是嗎?”
聞聲,陳京龍挑眉,眯眼道。“我和聶雨如何,怕是還輪不到你這個前男友來指手畫腳。如果你真的知道今天還沒過嶽父的頭七,那就最好趁我沒發火之前快滾,不然的話,我不介意給你一個教訓。”
他當然知道田偉亮是什麼人。
聶雨大學時期的前男友,地地道道農村出身的鳳凰男。聶家小有薄產,田偉亮自以為抱上了粗大腿,自然不願意撒手。
可惜,聶遠昌卻看清了田偉亮的真麵目,請求自己上門入贅,了結了聶雨兩人的關係。
“教訓?”
一聽這話,田偉亮頓時樂了。
他站起身來,看著陳京龍,目光中多少帶著些許小人得誌的戲謔情緒。“陳京龍,你還敢打我不成?
何況......
你又比我高貴多少?
當初如果不是聶遠昌那個老東西橫插一腳,你當聶雨會心甘情願的嫁給你?彆白日做夢了,我早聽說了,你倆是有名無實的過路夫妻。”
“不怕告訴你,聶雨......
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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