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就在旁邊待著吧”石強看著麵前還一臉淚痕得惜月失笑得說道。
“你家世子把我家三姑娘帶去哪個醫館啊?這三更半夜得去哪裡找大夫啊?”
“三更半夜怎麼了,我家世子要大夫,就是你蹲茅房也得憋回去”
“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惜月被石強的粗話逗笑了
看惜月笑了,心情應該也就能緩和了“世子應該是去鄒太醫那了”
鄒深,醫官世家,從小鑽心醫學,雖在宮內任職太醫,卻在宮外開了一個醫館,立誌要救死扶傷,給百姓看病不收錢,去找鄒深看病的大多數也是沒什麼掙錢能力的老弱婦孺。
無事和休沐的時候,鄒深都是住在醫館內的。
顧硯之坐在馬車呢,把林穗瑾抱在自己懷裡,他怕這疾馳的馬車顛簸了林穗瑾
馬車從寺廟離開,直奔鄒深的醫館。
“鄒太醫,鄒太醫開門”到了醫館門口車夫去叫門。
“誰啊,這麼晚了”鄒甚懶散的聲音從門內傳出來。
“不想換新門就抓緊開門,彆廢話”顧硯之聽見鄒深懶散的聲音,出聲道。
“你對這個姑娘做了什麼?都把你弄昏迷了?”
聽見好友顧硯之的聲音,鄒深立即打開了醫館的大門,倒不是怕他,主要是心疼門。
開門看見的場麵,震驚到了鄒深。
傳聞中龍陽之癖的顧世子,懷裡抱了名姑娘,還是昏迷的姑娘。
“你個庸醫,瞎想什麼,快給她看看”顧硯之說著話飛起一腳。
“哎呀我去,你說誰庸醫呢,有異性沒人性”鄒深說著話,伸手給林穗瑾搭脈。
“沒什麼問題,就是驚懼過度,暈了。
你要是不放心,我給她開一劑安神鎮靜的藥,喝了睡一覺就好了”
“那還不抓緊去熬藥”顧硯之嫌棄的對鄒深說道。
“唉,我說對人家姑娘做什麼了,怎麼還驚懼過度了呢?”
“彆說出去,會有損她的名聲”顧硯之看著床上躺著的林穗瑾,話卻是對著鄒深說的。
他來真的?鄒深對顧硯之的胡很是詫異,這個女子到底是誰?
鄒深去熬藥,顧硯之就在床邊收著林穗瑾,寸步不離。
那日還在桃花林裡麵和盛恒互懟呢,那麼生動活潑,明眸皓齒,好像誤入了桃林的仙子
今夜,他闖入廂房的時候,林穗瑾的眼裡滿是絕望和驚懼。
如果自己再晚來一會,那個簪子是不是就要插進林穗瑾自己的胸口了。
自己險些就要失去她了,顧硯之伸手撫開林穗瑾臉上的碎發,用手細細的描摹著林穗瑾的眉毛,鼻梁,嘴唇
“咳咳,藥好了,你扶她起來啊”鄒深端著藥碗進來,打斷了顧硯之的思緒。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今晚的事情傳出去,這個姑娘的名聲事大。
他顧世子的命就不大嗎?鄒深已經到了有一會了。
看著顧硯之深情款款的看著床上的姑娘,搖頭暗歎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顧硯之在床邊守了一夜,天剛剛破曉的時候,林穗瑾醒了。
林穗瑾緩緩睜開眼睛,昏暗的光線讓她有些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