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就跟個巨型史努比似的杵在那半天,直到楚菲菲把黑八打進,才輪到我出杆。
我舉起杆擺好架勢剛要擊打,楚菲菲突然喊道“韓天你乾什麼?”
“打球啊?你打完不是輪到我打了嗎?”
楚菲菲一拍腦門,無奈的走到我跟前說道“這局完事了,我贏了,要打就要打下局了!”
“啊?可是我的球一個沒進呢?”
我一指滿桌子的花球,楚菲菲捂著臉趴在我後背嫌我丟人。
“韓天,不會吧,你是真不會打台球啊!”
我一撓頭嘿嘿傻樂。
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了吵嚷聲。
“我曹你嗎小臂崽子,你特麼打球不長眼睛啊!”
說話的是一個染著黃毛、彎腰半蹲的社會青年,此時他正雙手捂著自己傳宗接代的東西冷汗直冒。
而老三則站在白傑身前,把她護在身後。
“咋了?”
我趕緊帶菲菲跑了過去。
一旁的老大告訴我,原來白潔在打球的時候注意力太過於集中,準備開球的時候,球杆不小心捅到了這個小黃毛的下體。
我一聽,和菲菲同時沒憋住,笑出了聲。
“草泥馬你笑個幾把?”
小黃毛冷汗直冒,和他一起來的混混也都慢慢靠攏了過來。
像我們這個年齡段都很看重麵子,尤其像老三這種以前當過小混混的學生,身上的痞氣更重,怎麼可能允許彆人在他麵前罵自己女朋?
我剛要替白潔出言道歉,老三一杆就杵在了小黃毛的胸口。
和小黃毛一起來的混混們眼見自己的人被打,那還得了,頓時就要動手。
老大他們見狀也都圍了過來,護住老三。
“草泥馬的,你特麼自己瞎撞我女朋友杆上了還特麼罵人?我特麼今天就乾死你!”
老三還在那蠻不講理的拿著台球杆,指著對麵的人罵,而對麵也用手指、指著老三他們開罵,台球廳裡頓時陷入混亂。
我旁邊的楚菲菲見馬上要打起來,趕緊拉了拉我的手。
我知道她是讓我去勸架,我笑著走上前,扶起小黃毛關心的道“兄弟,是我們不對,我替他們給你道歉。”
“老六,你跟他道歉乾幾把!”
老三不服的吼我,我回頭瞪了他一眼,老大把他拉到一邊。
“兄弟,你看,這裡有1000塊錢,你趕緊去醫院看看,彆留下什麼後遺症。”
說完,我從口袋裡取出一小疊鈔票塞進小黃毛手中。
小黃毛看了一眼手裡的錢,馬上揣進褲子兜,然後惡狠狠的對我說道“你特麼打發要飯的呢?現在去醫院拍個片都得千八的。”
而他身後的一個混混也不依不饒,吵吵嚷嚷的道“曹,真當咱哥幾個沒見過錢?今天不廢了他們我還真出不了這口惡氣。”
我臉瞬間冷了下來,憤怒的盯著說這話的混混問道“兄弟,那你什麼意思?”
我心想,這幫人真特麼是不要逼臉,要不是菲菲讓我勸架老子肯定乾廢你們這幫煞筆。
說話的那個混混上前一步,挺胸站在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