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碼頭位於的地理位置十分特殊,又屬於金三角的範圍之內,我們現在也搞不明白我們現在到底站在哪個國家的土地上,是緬北還是大象國?又或者是老撾的出海口,反正這裡隻能用一個字形容,破!連當初我的那個走私碼頭都不如。
離開碼頭,我們走上了一條六米左右寬的水泥路,上麵坑坑窪窪,路的兩邊全是茂密的熱帶植物,這些植物裡布滿了垃圾,散發出腐臭的味道,就仿佛是這個地區的味道。
“耗子,鷹眼你們曾經出國執行過任務嗎?”
耗子點點頭道“出過,我們曾經去南非當了執行了兩年維和。”
我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是嗎?那怎麼樣?聽說也很破,和這比呢?”
耗子左右看了眼,有些嫌棄的回道“那麵城市很少,全是熱帶森林,我們當時駐紮的是一個被反政府組織占領的小城,那裡雖然破了點,但衛生還算可以,沒像這裡似的,但也有可能那麵比這麵窮,根本沒有垃圾讓南非人扔。”
就這樣,我和耗子在這條連路燈都沒有的水泥路上邊走邊聊,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在路的儘頭看見了一縷微弱的光亮。
“天哥,那應該是個小城。”
我有點不信,城是什麼概念?在大夏最小的城,夜晚都會燈火通明,整座城大體都會被燈光籠罩。
可是眼前的城,卻隻有星星燈光,說是村我覺著更合適。
當我們倆走進去,一座城的輪廓才在漆黑的背景下慢慢呈現,路也慢慢由水泥路變成了油斑路,路上一個人沒有,隻有邊上停著零星的幾輛破貨車。
而路的兩側是破舊的四五層小樓,就和大夏國80年初期的街道相仿。
而這些小樓沒有一個窗口亮著燈光,我們仿佛走進了一座死城。
“這地方真破!”
我由衷的給出了我對這座城市的評價,耗子指著一處亮燈的地方說道“天哥,那家店有人?”
我瞥了一眼那個亮著的牌匾,上麵寫著一堆我不認識的字。
亮著燈說明它還在營業,沒辦法,我倆這麼走下去也不是個事,不如進去看看,沒準能碰見懂大夏語的人問問路。
我點了點頭,耗子向著亮燈處小跑了過去,我也緊隨其後。
這家商鋪是一家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一進門就是吧台,吧台後麵站著一個青年店員,看他長相他應該是當地人。
耗子手裡拿著一盒煙,正用漂亮語跟店員交流,兩個人語言都不是太通,就在那連比劃帶一個單詞一個單詞的往外蹦,估計他倆誰也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
我進去走了一圈,在一個貨架子上拿了點麵包和水放在吧台上。
“懂大夏語嗎?”
我問這個問題也隻是試試,可沒想到他居然聽懂了,而且還用蹩腳的大夏語回了我。
“你好,你們是大夏的?”
耗子滿頭黑線,深吸一口氣道“你會大夏語怎麼不說?害的我用漂亮語跟你比劃半天。”
“實在不好意思先生,我不知道你們是大夏人,我還以為你是棒子人或者腳盆雞人!”
我打斷他們的對話說道“兄弟,你們這有機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