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新的情況?什麼新情況?”
周博也是有些好奇,不過如果真的知道問題的症結出在什麼地方,那事情就會好辦很多了。
很多事情,怕就不怕得罪了人,都不知道在哪裡得罪了人?
“是這樣的,這個人叫做蕭子然,是江東日報下麵一個部門的副主編,算是江東日報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吧。而在一個多月之前,她也是參加了省委專門組織的關於科級乾部扶貧的研習班……”
說到此處!
周博的目光中帶著一抹玩味之色,他看著文芳,也算是知道了文芳這一次來找自己的目的了……
“好像我記得,秦東鎮的鎮長周東臨同誌,也是在那一次的研習班吧?”
周博看著文芳,他輕聲道。
文芳點點頭道:“是啊,東臨同誌就是因為那一次的事情,後來才到了我們淩橋縣來工作的。”
“既然如此的話,那這件事情就好辦了嘛。”周博淡笑一聲道:“讓東臨同誌跟這位蕭子然同誌敘敘舊,這件事情不就解決了嗎?有道是同學之誼,那也是很堅固的一種感情啊……”
官場之中!
黨校的同學,也是一種無形的關係,甚至會成為一個圈子。
諸如像周博這樣的人,其實黨校的同學也有不少,有一些也會成為官場的助力。
官場是一個體係,而想要在這個體係下生存下去,那就會有形形色色的關係網。
你如何能夠運用好這個關係好,那也會決定了你的高度。
可周博卻聽出來了文芳的擔憂,他知道這一次的事情或許就跟周東臨有關係。
隻是這個關係是好是壞,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從文芳的擔憂來看,這個蕭子然說不準就是把矛頭對準了周東臨也說不定呢?
有道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周東臨在他們那一屆的省委黨校科級乾部研習班裡麵,他是最為年輕的,可他卻是第一個被提拔上來的。
但凡是有一些看不上他的人,或許就會找茬了。
這也是人之常情,所以周博這麼說,也是試探性的看看文芳的反應。
因為他知道,文芳在對待周東臨的事情上,格外的上心。
甚至他都不知道這兩個人什麼時候產生了交集的,文芳不說,他也不好問。
“周書記,話是這麼說啊。可這一次很有可能是來者不善啊……”文芳低聲道。
“來者不善?這同學見麵了,那應該是歡聚的場麵嘛。我看文部長你是不是有些過於擔心了啊?”周博不緊不慢的說道。
越是這個時候文芳著急,他越是不著急了。
找到了問題的根源,其他的一切就好說了。
如果這個人真的是針對周東臨的話,那對於現在的周博來說,反而是一件好事。
他覺得自己出手肯定是不行的,因為周東臨的背後,那可是省委組織部的常務副部長秦逸河。
而現在周東臨所在的秦東鎮,更是秦逸河的老家。
不得不說!
周東臨的能力還是有的,他能夠在短時間內將秦東鎮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度,周博也是很欣賞這個年輕人的。
可欣賞歸欣賞,政治鬥爭的殘酷性告訴他,這個是競爭對手的人。
所以,為了自己一係的人,他也要打壓周東臨。
現在,他仿佛感覺機會來了。
“周書記,真的不是擔憂,這個人一來矛頭直指周東臨。如果東臨鎮長來到咱們淩橋縣這麼短的時間內,真的被她弄出什麼問題來的話,到時候我們淩橋縣委恐怕也是很難交待啊……”文芳立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