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跟沒有,區彆那是相當之大的。
就像這一次,其實他們也是利用了周三才想要加入江東商會尋求庇護的時機,想要借機讓薛筠給自己改個土地性質。
這說嚴重吧,也嚴重,要說不嚴重吧,也不是沒有操作空間。
可真正要論起來的話,那肯定是犯罪無疑了。
不過範文舉的老一套就是請客送禮吃飯,他覺得雨露均沾就沒事了。
於長青冷笑一聲道:“這樣的錢,你賺著安心嗎?彆到時候出了事情才知道害怕!”
“親家公,我可是真心實意的為一雙兒女操心啊。咱這辛苦一輩子,不就是為了他們的明天嗎?我知道,這一次的事情有些棘手,但也不是不能操作嘛。”範文舉輕聲道。
“哎,你們啊,真的是不知道死活啊。”於長青沉聲道,“算了,其他的我也不說了,你們現在趕緊去找到人家,然後道歉。道完歉再給我打電話,記住,道歉的時候態度一定要誠懇!”
“我不去,爸,這要是去了,以後我在杭城還怎麼混啊?”
於正麗第一個不答應,其實不單單於正麗不答應,範文舉父子自然也不會去的。
就像於正麗說的,真要去了,以後自己的臉麵何在?
“不去?”於長青冷笑著問道。
“肯定不去,不可能去的。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去。”於正麗在她老爹麵前也是夠放肆的。
這一切,也隻能夠怪於長青之前對自己女兒的一種溺愛。
如今,於長青卻哼了一聲道:“不去可以啊,不去那就等著你老爹被革職,等著你這個公公被人乾掉吧。”
“爸,你……你瞎說什麼呢?”
於正麗一聽到於長青這麼說,她整個人也是一激靈。
自己的老爹可從未說過這樣的話啊,今天他這是怎麼了?
“嶽父大人,莫不是那……那小子真的是有什麼來頭嗎?可……可他就是一個東州的人,能有什麼來頭啊?您跟經開區的鐘書記是同學,總不至於怕這麼一個小子吧?”
範廷是真的有些不理解了,自己這個老丈人怎麼這麼慫呢?
“哼,說你們有眼無珠,你們是真的有眼無珠啊。連人家名字都知道了,就不會去問問人家是乾什麼的嗎?啊??”
於長青怒不可遏的問道,顯然他的情緒也是受到了一定的刺激。
“他……他不就是一個剛到浙東的公務員嗎?”範廷小聲嘀咕道。
“對,人家剛到杭城經開區一個月是沒錯。但是你知道人家是來乾什麼的嗎?人家是杭城經開區的常委,常務副主任!你個沒腦子的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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