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昶忙搶過信,迫不及待地拆開。
信中的內容果然是司徒熠所寫,他對藺海潮千叮嚀萬囑咐關於構陷段泓一事的種種細枝末節,還承諾事成之後為藺海潮加官進爵。
“司徒熠許給你這麼多好處,現如今這些好處在哪兒啊?”段昶嘲笑道。
藺海潮陪著笑,不敢多說什麼。
“藺大人,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慕容清告老還鄉,雖然已經死了,但至少快活過一段時日;言仕協還在禮部任職,好不風光。唯有你,藺大人,被幽禁於自己家中。起先我還奇怪,司徒熠為何這麼對你,現在看來,你果然配得上司徒熠對你做的一切。”段昶揮了揮手中的信,隨後揣進了懷中。
“殿下,有此信,應該夠了吧。”
“不,還不夠。”
“殿下,臣這裡當真隻有這個了。臣不敢欺瞞殿下。”藺海潮忙道。
段昶從懷中取出了幾張白紙,放在藺海潮麵前。
藺海潮不明所以地看著段昶。
“寫。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我寫清楚。”段昶道。
“殿下,臣這裡並無筆墨……”
“是嗎?好說。”段昶冷著臉,拔出了匕首。他抓過藺海潮的手,用匕首在手指上劃開了一道口子,“這下可以寫了。”
藺海潮隻得忍著痛,哆哆嗦嗦地寫著血書。
“彆忘了按手印。”
“是,是……”藺海潮聽話照做。
接過血書,段昶掃了一眼上麵的字,滿意地點點頭。
“臣還想多嘴問一句,殿下從何處來?”藺海潮用衣裳裹住受傷的手指,大著膽子問道。
段昶蹙起了眉,有些不悅。
“藺大人,你沉浮官場多年,不應該還沒有學會,不該問的不要問吧。還是說,這一道小小的傷口,還不足以讓藺大人記住疼?”
藺海潮頓生恐懼。他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請段昶贖罪。
“罷了罷了。”段昶不耐煩地擺擺手,“但你要知道一點,我會在暗處盯著你,若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我倒是樂得幫司徒熠一把,除了心腹大患。”
“是,是。臣從未見過齊王殿下,從未見過……”
段昶懶得再同藺海潮說什麼。左右他已經拿到了想要的東西。接下來,他還有更為重要的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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