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遙是習慣了他的脾氣的,但是這一刻還是忍不住反問他。
“醫藥箱,裡麵是藥,我乾嘛要扔了啊,顧醫生,是吃醋了嗎?可是我們之間,好像用不著吃醋吧!”
什麼不倫不類的關係啊,他還什麼都管上了。
顧彥期抱著她的手開始不老實的亂竄,他湊在她耳邊啞聲說道,“你有一個醫生在身邊,不需要醫藥箱。”
“如果你覺得我的身份不配吃醋的話,我可以換一個身份,比如,你的情夫!”
突然他手指一動,單手解開了她的內衣卡扣,胸口瞬間一鬆,蔣遙下意識的雙臂抱緊。
“你、你乾什麼!”
“偷情啊!”
他唇邊噙著壞笑,將人抱起來摔在柔軟的床上。
蔣遙迅速爬起身縮在床頭,剛想說家裡沒有防護用品了,可抬眼的那一刻卻見他嘴裡咬著一個四四方方的袋子。
“······”
他什麼時候準備好的?
顧彥期已經脫了上衣,健碩的胸肌擺在眼前,那驚人的塊狀和線條仿佛是精雕細琢過一般。
他猛地伸手拖著她的小腿拉至眼前,將嘴裡的包裝袋鬆口掉在她的鎖骨處,“你幫我。”
蔣遙咽了下口水,默默拿下那個包裝袋藏在身後,垂著眼眸忐忑的說道,“昨天剛做了,今天就不能休息休息嗎,誰家好人經得住你這麼折騰啊。”
在這麼不加節製,她感覺自己遲早要被他榨乾。
顧彥期輕輕在她耳邊吹了口氣,魅惑的語音像是帶著魔力一般往耳朵裡鑽。
“我保證,今晚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阿遙、你幫我戴。”
“······”
蔣遙微微撇頭,手心裡早已出了汗,他不僅五官長的妖孽,在調情這方麵更是像個妖精,有時候真覺得他不是個女人都可惜了。
她不會的他都會,還更出類拔萃!
跟他平時冷若冰山的樣子簡直不像一個人,有時候,她都會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精神分裂!
“那可說好了,就一······”
燈關上的那一刻,她的話被一個強勢的吻堵了回去。
顧彥期最喜歡在她耳邊廝磨,感受著她的身體傳來被電擊一般的顫栗,全是他的勞動成果!
每當她控製不住的喊出聲,他總會在她耳邊問,“阿遙,你也喜歡和我一起做,是不是?”
“我就知道,不止我對你的身體念念不忘,你也是食髓知味的,對不對,回答我啊!”
“阿遙、阿遙、我不喜歡你和彆的男人走那麼近······”
每當這時候,蔣遙都恨不得毒啞他。
好好的一張臉,長了個不受委屈的嘴。
明明是個高冷不可褻瀆的高嶺之花,在她身邊卻是個脾氣暴躁又磨人的妖孽。
······
“你乾什麼去了,給你打電話也不接。”
蔣遙剛到公司,立馬受到了喬玉珠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