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楚淩霄站在窗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幾天的調養,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恢複了往日的活力。那股隱藏在體內的陰冷之氣,如今已經蕩然無存。
他轉身看向床頭的藥碗,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絲微笑。這些天來,徐婉晴不辭辛勞地為他熬藥,照料起居。那份溫柔體貼,讓他內心深處泛起陣陣漣漪。
"該是了結此事的時候了。"楚淩霄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他整理好衣冠,大步走出房間。院子裡,吳墨正在焦急地等待。
"大人,您的身體"吳墨關切地問道。
楚淩霄擺擺手,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無礙。多虧了徐姑娘的精心照料,我已經完全康複了。"
吳墨鬆了口氣,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那就好。大人,托兒木那邊"
楚淩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走,去牢房。是時候讓那個狼子野心的家夥付出代價了。"
兩人快步走向關押托兒木的牢房。路上,他們遇到了正在院子裡采藥的徐婉晴。
"楚大人,您"徐婉晴看到楚淩霄,臉上不自覺地泛起一抹紅暈。
楚淩霄溫和一笑,"多謝徐姑娘這些天的照料。我已經痊愈了。"
徐婉晴低下頭,輕聲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楚淩霄看著眼前這個溫婉可人的姑娘,心中不禁一陣柔軟。他輕聲說道:"徐姑娘,等我處理完托兒木的事,還有些話想對你說。"
徐婉晴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期待。她輕輕點頭,"好好的。"
楚淩霄深深地看了徐婉晴一眼,轉身大步走向牢房。
牢房內,托兒木正蜷縮在角落裡。看到楚淩霄走進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托兒木,"楚淩霄冷冷地說道,"你殘害自己的族人,還禍害大明百姓,如今可有什麼話說?"
托兒木低下頭,沉默不語。
這時,博爾濟也走了進來。他看著托兒木,眼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
"托兒木,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博爾濟質問道,"我們是一個部族的兄弟啊!"
托兒木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博爾濟,你不懂。我這麼做,都是為了讓我們部族變得更強大。"
博爾濟搖搖頭,"靠殘害自己的族人來獲得強大?這樣的強大,又有什麼意義?"
楚淩霄冷冷地看著托兒木,"說吧,你們都做了些什麼?"
在博爾濟的配合下,托兒木和他的部下終於承認了所有的罪行。他們不僅在瓦剌部族內部製造分裂,還多次越境侵擾大明邊境,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楚淩霄聽完,眼中的寒意更甚。他轉身對吳墨說道:"準備筆墨,我要寫密函,八百裡加急送至京城。"
吳墨迅速準備好了文房四寶。楚淩霄提筆疾書,將托兒木等人的罪行詳細記錄,並請求朝廷對這些罪犯進行嚴懲。
寫完密函,楚淩霄將其交給吳墨,"立刻派人送往京城,務必親自交到陛下手中。"
吳墨鄭重地接過密函,"屬下明白,定當儘快送達。"
處理完這些事,楚淩霄轉向博爾濟,"博爾濟,你的部族現在情況如何?"
博爾濟深深地歎了口氣,"大人,我們部族內部現在紛爭不斷,加上瘟疫肆虐,情況很不樂觀。"
楚淩霄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思索,"徐姑娘研製的藥方和解藥,你可以帶回去。希望能幫到你們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