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時,陸文洲他們到了木石縣,白小七已經在陸文洲的懷裡睡著了,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陸文洲把麵具給他戴上,
“大人”侍衛喊,
“我們去縣衙”陸文洲說,
“是”
……
木石縣縣衙,到了門口,侍衛去敲門,過了一會兒,裡麵才開門,結果看到那麼多人,他哐當一聲把門關了,侍衛很無語,這什麼意思,他又敲門,結果對方不開門了,
“不用敲了,我們飛進去”陸文洲說,
“是”
……
裡麵的人看到陸文洲他們進來了,瞬間就把他們圍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有人問,
“叫張石出來”陸文洲說,
“大膽,你敢直呼我們大人的名字”對方嗬斥,
哐當,侍衛就是一腳,他飛了出去,其他人嚇了一跳,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他們一個個都警惕起來,
“叫張石出來”陸文洲說,
“大人,不,不在”衙役結結巴巴的說,
“不在,去哪了”陸文洲問,要不是怕嚇到懷裡的小家夥,陸文洲早就發火了,
“大人在,在花樓”
“去,把張石帶回來”陸文洲吩咐,
“是”侍衛帶著兩個人就走了,
……
陸文洲抱著白小七站在院子裡,那些人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們心裡沒底,因為不知道這些是什麼人,侍衛站在陸文洲旁邊,護著他和白小七,看著這些不怕死的人,張石作為木石縣的縣令,居然去花樓,這是活得不耐煩了,
……
木石縣,最大的一家花樓,縣令張石左擁右抱,美滋滋的喝著酒,
“老爺,來,奴家喂你”女人說,
“好”張石親了她一口,
“老爺,張嘴”旁邊的女人說,
“好”張石把葡萄吃下去,在她臉上也親了一口,
……
突然,哐當一聲,門被踢開,裡麵的人嚇了一跳,張石不高興了,
“是誰這麼大膽,敢打擾本大人的雅興”張石說,
“嗬嗬”侍衛走進來,把令牌亮出來,張石立馬跪下,他嚇得魂都沒了,刑部的人怎麼來了,
“帶走”侍衛說,其他兩個人把張石拖著就走,
……
白小七睡得很香,陸文洲抱著他,聽著白小七均勻的呼吸聲,陸文洲慢慢的平靜下來,
沒多久,侍衛帶著張石回來了,他們把人扔到陸文洲麵前,張石看到陸文洲,直接嚇得尿褲子了,這個活閻王怎麼來了,早知道今天就不去了,
“大,大人”張石喊,
“彆吵”陸文洲說,侍衛一刀劈暈他,
已經半夜了,大家原地休息,侍衛圍著火堆坐著,陸文洲抱著白小七坐在旁邊,
“休息吧,明天再說”陸文洲吩咐,
“是”他們很小聲的說,怕聲音大了嚇到白小七,
……
那些衙役,全部都被打暈了,他們和張石堆在一起,
……
天亮了,白小七醒了,睜開眼睛一看,大家都沒醒,他安靜的從陸文洲身上下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嗯,舒服”白小七說,
看了看,發現是縣衙,原來他們到了,再看到旁邊疊成粽子的一群人,最下麵那個胖子應該就是縣令了,因為他的衣服不一樣,
“小主”侍衛醒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