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隻手打的我媽？”
胖隊長嘔了口老血，抽煙過多的黃牙被染的鮮紅，上氣不接下氣道:“哥……哥……你媽她誰啊？”
“砰！”
沐雲軒一拳悶黑他右眼，叫道:“艸，你特麼打了我媽居然還不認識，簡直該死啊你個王八蛋。”
胖隊長捂眼道:“哥彆打，彆打哥，我錯了行嗎，我……我賠錢，一千塊怎麼樣？”
“砰！”
沐雲軒又悶黑他左眼，還“劈啪”抽了他兩個嘴巴，怒道:“賠你麻痹都沒用了，準備受死吧。”
“阿婆，對是你阿婆，過來，過來啊你，快點。”
剛被胖隊長收拾了的老娘，指著自己鼻子，看看沐雲軒，喃喃道:“我？”
她慢慢挪了過去，哽咽道:“什麼事啊？”
沐雲軒從胖隊長身上站了起來，拉住老娘道:“阿婆，這畜生剛才那麼對你，你過去踢他兩腳出出氣。”
老娘嚇了一跳，往後退道:“我可不敢，不敢不敢……”
“阿婆，彆怕。”
沐雲軒緊抓阿婆的手，將他拉近，道:“您要是蹲不下，就踩兩腳也行，沒事，有我撐著呢，隊長喔？”
胖隊長“嗬嗬”假笑，點頭道:“阿婆你儘管跺我兩……啊……”
老娘聽他這麼說了，那還客氣，迫不及待的狠狠在他的肥肚子上跺了一腳，啐了一口道:“狗日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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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雲軒揪住群成一個球的胖隊長衣領，正著反著橫甩了兩下，喝道:“那隻手打的我媽？”
胖隊長的眯眯眼裡閃著驚慌無助的神色，顫顫的指著右手，道:“這……這隻……”
忽然一腳快無影的跺在他右手，“哢”的一聲骨碎，然後胖隊長驚天嘶嚎，鮮血蜿蜒流出。
右腳狠狠踩碾他的右手，沐雲軒冷冷道:“今天就廢你一隻手，以後再讓我看見你穿這身衣服，我就要了你的命，聽到沒有？”
胖隊長哭著點頭:“知道……知道知道知道……”
“滾！”
沐雲軒抬起腳，把胖隊長橫踢出了十米，拍拍手，向洛前道:“臭小子，過來。”
洛前一驚，慢吞吞的挪了過去，顫抖道:“師父。”
“過來，師父不打你，過來。”
一把搭搭著洛前肩頭，指著四周滿是水果的淩亂街道和那些哀嚎大哭，痛聲罵娘的小販，道:“知道怎麼做了吧。”
“知道，知道。”
洛前點頭道:“師父放心，助人為樂的事，我最喜歡乾了，您就瞧好吧。”
說著，從直升機裡拉下一箱現金，沐安妮紅著臉跑了過來，道:“我幫你吧。”
洛前噘嘴做親，笑道:“小師妹，謝謝你。”
兩人笑著拿了一大把票子出來，像一對樂善好施的夫妻，發錢給這些被掀了攤子的小販。
洛前叫道:“大家快來，我師父是個絕世大好人，他見大家生活不容易，而且又被城管掀了攤子，特意給大家送點善款，每個人都有，大家不要搶。”
沐安妮在一旁幫腔道:“有受傷的叔叔嬸嬸可以來多領一點，阿婆，這個給你，要不要進醫院看看傷？”
老娘熱淚盈眶道:“謝謝，謝謝你，閨女，許人家了嗎，要不來阿婆家見見我孫子吧。”
洛前橫了出來，摟住沐安妮道小腰，道:“不必了，阿婆，小師妹是我的人了，叫孫子走遠點。”
沐安妮偷偷嘻笑，紅著臉頂了他一手肘，輕輕道:“說什麼呢，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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