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在後麵咋咋呼呼的叫道:“剛才我看見有個男人把一個女孩給帶到樓上去了,我們得過去救她。”
左邊那個大漢凶神惡煞的模樣,上來就想推他,怒道:“你特麼找死是不是,你一個酒保還幾把嘚瑟,不想在這乾是不?”
酒保唯唯諾諾的往後一縮。
沐雲軒一把叼住大漢的手腕,“哢”的往下一掰,趁他痛到跪下的時候,抬腿就是一鞋麵,頓時踢碎了他下巴。
手放開,黑衣保安軟趴趴的癱在地上,右手折成難以想象的程度,掌心基本已經貼在了手腕上,關節部分皮膚破裂,隱隱露出白骨。
“你乾什……”
另一個保安隻喊了一半,就被他一腳蹬撞在牆上,“砰”的跌趴地上,嘴角流血。
像吃菜一樣輕而易舉的解決完這兩個,沐雲軒憤怒的像頭怒牛抓扶手一路繞旋轉樓梯往上衝。
“站住,乾什麼呢?”
聽到動靜出來的其他十幾個保安,從樓上衝下來要攔他,卻被沐雲軒輕輕一撞,像氣球般紛紛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酒保一邊跳著避開滾落下來的保安,一邊緊跟沐雲軒身後,一間一間的踢門找梁米。
“砰!”
緊鎖的房門被沐雲軒一大腳凶猛蹬開,裡麵的陪酒小姐立馬尖叫,找牆根蹲下接受檢查。
那個西裝革履喝酒的人,更是一下鑽到桌子底下,翹著屁股瑟瑟發抖,喃喃叫著:“看不見我,看不見我,我不在這。”
“砰!”
再換另一間踢開,立馬有兩個拚酒大漢“乒”的砸酒瓶上來找茬:“啥意思啊,踢場子怎麼的我說?”
伸頭往裡看看,不是,除了這兩個基佬外,就再也沒半個人影了。
沐雲軒轉身走開,酒保倒了黴了,一把被拽住肩頭,倒脫了回去就打,砰砰有聲,急忙大叫救命。
沐雲軒怒目橫眉,惱怒的罵了聲“乾”,突然轉身一腳,踢在一個大漢的臉上。
“哢嚓!”
頓時一聲鼻骨折碎的聲音,鮮血在鞋底下狂飆出來,大漢“砰”的仰麵栽倒,翻白眼昏死。
“乾,你他媽找死是不是?”
在酒保右眼上狠狠砸了一拳,這個大漢站起身來,過去也給沐雲軒蹬了一腳。
但是踢在他身上就跟踢了石頭上一樣“砰”的悶響,腳指甲蓋立刻崩飛一片,鮮血淋漓,疼的他哎呀叫娘。
沐雲軒麵無表情,大手突然蓋在他臉上,將他倒推回包間裡,向酒保道:“你沒事吧?”
酒保揉了揉烏黑的右眼,扯扯破了嘴皮的唇角,嘶聲道:“沒事,快救人要緊。”
“到底是什麼人抓走她的?”
一想起梁米這個如洛似玉的女高中生,要是真的不幸被一群變態佬給用了強的,沐雲軒心裡特彆後悔,而且十分後怕。
早知道就不應該送她回家,更不應該帶她來這種烏煙瘴氣的酒吧,一想到這,心裡的怒火就燒的特彆凶旺,壓抑許久的殺機突然毫無征兆的洶湧噴發。
“砰!”
忍不住一拳在牆上打出一個洞,咬牙怒道:“畜生,要是讓我找到,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快來,這裡有聲音。”酒保在前麵一間包廂外偷聽,然後向沐雲軒招手。
沐雲軒一驚,暗叫不好,急急忙忙跑了過來,叫聲“讓開”,然後猛的一腳蹬在門上。
“哢嚓!”
一聲巨響,整扇門頓時被踢成粉碎。
裡麵有五六個中年男人,正在猥褻一群全被下了藥的年輕女孩,這時正驚訝的扭頭看著門外的沐雲軒。
其中,沐雲軒一眼就看見了被撕壞校服,露出一半罩罩,頭發散亂,滿臉淚痕的梁米,正在聲嘶力竭的使勁推開一個禿頭的大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