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翻了個白眼，把一杯茶水啪的一下放在東方亮麵前。
“我呸！你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實話告訴你吧，剛開始那女人趾高氣揚的，恨不得直接拆了我這拍賣行。
不過後來我簡單的透露了一些我後麵家族的消息，就把她給唬住了。
說到底，雲家這種家族還是底蘊不足，麵對真正傳承的武道家族，估計連大聲說話都不敢。
你看見她領著的那個老太婆了嗎？那是雲家排名前幾的供奉，可是實打實的海境巔峰武者，離大師境隻差一步。
那不還是隻能夾著尾巴跟著主子灰溜溜走掉？
真不知道她們怎麼想的，覺得我張凡好欺負？真以為我是隻憑自己的本事就能支起萬象拍賣行這麼大的攤子？”
東方亮聽到他最後一句，一口茶水直接噴了出來。
“咳，咳……你靠家裡的關係還挺驕傲啊！”
張凡嫌棄的抽出幾張紙巾，擦了擦東方亮噴出的茶水。
“你一個男孩子，這麼不注意形象啊？
而且我靠家裡怎麼了？我隻是在一些重要的事情上麵用一下家裡的名頭，要不然怎麼能肆無忌憚的什麼都賣啊？”
聽到這裡，東方亮也好奇起來
“誒，凡子，你還沒說過呢，你家裡到底是什麼背景啊？能把雲家都給訓成乖寶寶。”
張凡緩緩端起一杯茶水，並沒有著急著喝，而是放在麵前輕嗅香氣。
“不告訴你！”
“切，小爺還不稀罕的聽呢！”
東方亮一擺手，顯然並不感到意外。
從張凡一直以來的表現和自己對他的了解來看，既然他沒有主動說，那背後一定有一些原因，時機到了自然會說。
聞夠了茶香的張凡輕輕啜了一口茶水，隨後開口道
“那你今天來找我是什麼事情啊？”
東方亮連忙伸手從口袋裡麵拿出那五塊靈石放在桌上。
“這是我剛做的，你看看能不能看出來什麼門道。”
張凡伸手拿起一塊，眼中紫芒一閃，隨即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這是完全由靈氣構成的靈石？你連這東西都能做出來？這可值大錢了！”
東方亮雙手撐著下巴，微笑道
“那當然，你兄弟我是誰？這東西按照之前的約定，就隻放在你這裡賣了，不過先說好啊，我現在可做不了太快，太費力氣了！”
張凡點點頭
“得，我肯定給你賣出一個高價。不過你真的決定隻放在我這裡賣了？你如果聯係其他勢力，可能能賺的更多啊。”
東方亮爽朗一笑
“錢嘛，什麼時候都能賺，但是好兄弟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遇上的！
有錢當然是要兄弟一起賺，咱倆誰跟誰？”
張凡聽了他的話，心中一暖，起身拿出一個有紫色天鵝絨內襯的檀木盒子，將靈石仔細的放好，隨後放到了辦公桌的抽屜內。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
見張凡把靈石放好，東方亮接著開口道
“雲毓被殺那天我也在場。”
聽見這話，張凡也是一愣，隨後滿臉不可置信
“不是，為什麼每次都有你？”
東方亮隻得又把那天的情況給他講了一遍，包括自己的分析和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