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行吧。
助興藥這種東西,大藥傷身,小藥怡情嘛。
蘇芩秋招手讓顧澤夕回房,取來一瓶並蒂露,滴了一滴到茶水裡,給他喝了。
片刻的功夫,顧澤夕的眼神已變得迷離,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見效這麼快?藥雖然是蘇芩秋配的,但她也是第一次見識,趕緊去把房門關上了。
顧澤夕長臂一伸,蘇芩秋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再睜眼時,人已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顧澤夕褪下她的衣衫,把紅豔豔的肚兜一扯,細細地看:“夫人,你真好看。”
哪兒好看??
朝哪兒看呢??
臭流氓!
蘇芩秋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爺,咱抓緊辦事兒,彆開小差。”
“本侯哪裡開小差了?”顧澤夕委屈巴巴,“你是不是隻把這個當義務?”
“沒有,沒有。”蘇芩秋忙道,“主要是大白天的,咱得速度快點,不然讓人撞見就不好了。”
“本侯不快!”顧澤夕生起氣來,“本侯超持久!”
這不是助興藥嗎,他怎麼跟喝醉了似的?
蘇芩秋哭笑不得:“是是是,侯爺人帥活兒好,身體嘎嘎棒。”
“真的嗎?不許騙本侯。”顧澤夕捧著她的臉,鼻息滾熱,像是火在燒,“可是本侯還不夠努力,前幾天,你月事來了。”
怎麼著,她來月事也礙著他了?蘇芩秋翻了個白眼兒:“我的好侯爺,您到底還要不要?”
顧澤夕輕觸她的唇,一下又一下:“你覺得本侯這個人,怎麼樣?”
嗯……蘇芩秋朝下看了一眼:“挺好的,雄壯偉岸,絕對是男人中的男人。”
顧澤夕聽了她這話,高興得像是終於得到了老師誇獎的學生,將她高高托起,朝前稍稍一挪,又緩緩放下。
蘇芩秋猛地捂住了嘴,抑製不住的吟娥,從指縫裡透了出來。
這可是大天白日啊,可不能叫得太大聲,不然羞死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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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遠風怒火滔天,去了梨棠院。
蘇錦瑟這個吃裡扒外的賤人,居然舉證他娘生的是野種,他今兒非弄死她不可!
他一腳踹開蘇錦瑟的房門,卻發現蘇錦瑟捧著一盞茶,跪在地上。
蘇錦瑟低眉順眼:“風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今兒發現大奶奶生的是野種,一時腦子發熱,就去了積善堂。我現在醒過神來,也後悔得很。
風哥哥,你彆氣了,以後我一定儘心儘力,幫你謀劃,助你早日當上世子。”
平時她跋扈得跟什麼似的,今兒竟放下身段,主動認錯,顧遠風很是詫異。
再一想,他和葛氏的名聲都臭了,跟顧致禮又成了仇人,如今能幫他的,隻剩下蘇錦瑟了。
更關鍵的是,蘇錦瑟有個好母親,還有個好舅舅,是真能幫到他。
所以,他不能跟她太計較,以後用得著她的地方還很多。
顧遠風想到這裡,把火氣強壓了下去:“這次你把我娘害苦了,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
“風哥哥,你不生氣啦?”蘇錦瑟舉起了茶杯,“那你喝了這盞茶,就當是原諒我了。”
顧遠風不疑有他,接過杯子,一口氣喝光了。
蘇錦瑟從地上爬了起來,興奮地盯著顧遠風的身下看。
她好容易把葛氏扳倒了,一定得抓緊時間懷一個,再天天到蘇芩秋麵前炫耀去。
顧遠風很快覺得渾身燥熱,抱住蘇錦瑟,一通猛啃。
蘇錦瑟心中暗喜,嗔道:“風哥哥,你彆光親啊,來點實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