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戟自然知道這個“她”是指誰,忙道:“侯爺快去找她要回來。”
顧澤夕擺手:“她正是故意要用這塊玉,勾著本侯去找她,本侯才不上她的當。”
反正鴦玉不在蘇芩秋那裡,她拿了鴛玉又如何?隨她去。
傍晚時分,長鉞來報:“侯爺,您之前交代的王傻子,已經被帶回京城了。一起帶來的,還有他的老母親丁氏。現下兩人都在您京郊的彆院裡。”
這麼快?看來他們沒少快馬趕路,顧澤夕很滿意,馬上命人備馬,去了京郊彆院。
他到了彆院,正要去見王傻子,朱勇拎著個小布袋子,迎了上來:“侯爺,您在見王傻子前,先看看這個。”
他說著,把小布袋打開了。
顧澤夕就著他的手看了一眼,吃了一驚:“這是誰的?”
“王傻子的。”朱勇壓低聲音,把這東西的來曆,原原本本跟他講了一遍。
顧澤夕聽完,直想仰天長笑,這可真是連老天爺都在幫他。
這一次,他一定能讓蘇芩秋相信,他就是大丫的爹!
顧澤夕交代了朱勇幾句,徑直轉身離去。
朱勇進了屋,掏出個金元寶,遞到了王傻子的老母親麵前:“想不想賺一筆養老錢?想的話,就照我說的去做……”
隔天,蘇芩秋取出沈知書送來的解藥,打算去找馬桂芬,還沒出門,沈慧茹拽著蘇錦瑟來了。
蘇錦瑟顯然剛挨過打,臉上還殘留著鮮紅的五指印,奇怪的是,她居然老老實實地沒反抗。
在她們身後,還跟著兩個婆子,個個垂頭喪氣。
“這是怎麼了?”蘇芩秋皺眉,“顧遠風剛犯了錯,受了家法,你們倆又掐起來了?”
沈慧茹把那兩個婆子一指:“你看看蘇錦瑟乾的醜事,我和顧遠風在屋裡行房,她指使婆子們在外頭偷聽,這是什麼癖好?”
其實她很不樂意來找蘇芩秋主持公道,可謝老太君說這事兒歸大房管,她隻好上信陽侯府來了。
蘇錦瑟派人聽牆根?蘇芩秋挑起了眉。看來她跟她一樣好奇,顧遠風到底是怎麼行房的。
“蘇姨娘,給個解釋。”蘇芩秋衝蘇錦瑟道。
蘇錦瑟可不敢說顧遠風是太監,隻能把責任推到了兩個婆子身上:“這兩個嬤嬤遠在寧遠侯府,她們閒著無聊,非要去聽牆根,我怎麼管得著?”
蘇芩秋沒有揭穿她:“即便如此,你身為她們的主子,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罰你抄女誡一百遍,兩個婆子各打二十大板,你可服氣?”
又要抄女誡?!蘇錦瑟氣得臉都綠了。但比起抄書,她更怕蘇芩秋深究,隻得咬牙道:“我這就回去抄。”
蘇錦瑟挨了罰,沈慧茹很滿意。幾人各自散了。
蘇芩秋帶著解藥,去找顧澤夕。她得去問問,馬桂芬關在哪兒,還有顧遠風的行房是怎麼回事。
她到了寧遠侯府,卻撲了個空。長鉞還不肯告訴她,顧澤夕去了哪兒。
蘇芩秋滿腹狐疑地出來,登車回信陽侯府,卻在禦街上,看到了顧澤夕在跟一個女人逛街,那女人的腰間,赫然掛著那塊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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