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笪果然是清白的!蘇芩秋暗暗高興,又問道:“那徐笪現在何處?”
“被關押在東胡王庭地牢。”拓跋綿回答道。
被關在王庭?!這要如何去救他?蘇芩秋有點傻眼。
拓跋綿見她愣住,饒有興趣地問:“你要做什麼?”
他是東胡王子,蘇芩秋哪敢說出心中目的,隨口敷衍了幾句,起身告辭了。
她回到王庭住處,發現賀蘭鯤坐在廳裡,而旁邊還有個不速之客,昭樂公主。
她上前行了禮,問道:“公主怎麼大老遠地來大宛了?”
昭樂公主意味不明地一笑:“蘇芩秋,既然四年前撿了漏的人是你,那大丫想必是寧遠侯的女兒吧?”
她要趁著顧澤夕下了大獄,弄死他的女兒,再以死相逼,懇求父皇賜婚,保顧澤夕一命。顧澤夕隻能是她的!
蘇芩秋淡然否認:“大丫若是寧遠侯的女兒,他怎會不認?”
倒也是。不過昭樂公主還是不放心,堅持讓蘇芩秋把大丫叫出來,檢查了她的右肩。
大丫的右肩上,並無胎記。
昭樂公主這下終於放了心,譏諷道:“蘇芩秋,你睡過的男人可真夠多的。寧遠侯是不是因為這個,才跟你和離?”
她說著說著,目光忽然落在了蘇芩秋的小腹上:“蘇芩秋,你是不是懷孕了?”
蘇芩秋的肚子,已經微微凸起,衣裳有點遮不住了。
蘇芩秋淡然否認:“最近長了點肉而已,公主若是不信,儘管讓大夫來給我診脈。”
昭樂公主見她願意診脈,反而信了她,跟賀蘭鯤打了聲招呼,走了。
賀蘭鯤眉頭緊鎖:“昭樂公主就住在王庭外,一時半會還不會走。而你的肚子一天大過一天,遲早會露餡。”
是啊,肚子裡有人,如何瞞得住。
她是真沒料到,昭樂公主會來大宛。
“我得想個辦法。”蘇芩秋丟下一句,又去了拓跋綿的住處。
拓跋綿見她去而複返,眯起了綠色的眼睛:“蘇小姐還要打聽什麼?”
“這次我想問問,八王子可曾婚配,有沒有心上人。”蘇芩秋道。
拓跋綿把玩著一柄細長的劍,笑了一聲:“有過一個,被我殺了。用的就是這把劍。”
蘇芩秋愣了一下,但沒有遲疑太久,又問道:“八王子有沒有興趣,娶我為妻?”
她想好了,隻要拓跋綿娶了她,她既不用再擔心懷孕被發現,又可以名正言順地去東胡,設法救出徐笪,實乃一箭雙雕。
她問的這句話,實在有些突兀,但拓跋綿沒露出絲毫驚訝,隻是問她:“娶你,我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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