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抓住謝明軒的其中兩個小廝,分彆去拿謝無病需要的兩樣東西。
很快,謝家放在祠堂裡的“家法”——一根比人還高的手腕粗的木棍,被小廝拿了過來,恭敬的遞到了謝無病的手裡。
另一個小廝也把謝無病要的長板凳搬了過來。
謝無病讓兩個小廝把謝明軒壓在長板凳上,舉起木棍,用力的對著謝明軒的屁股打了下去。
“這一棍,是打你竟然敢私自從書院逃學!”
“這一棍,是打你竟然敢跑去教坊司狎妓!”
“這一棍,是打你竟然還想娶教坊司的花魁為妻!”
“這一棍,是打你丟了鎮西侯府的臉,讓那麼多人圍在鎮西侯府門口,看我們鎮西侯府的熱鬨……”
謝無病打得謝明軒哭嚎不已,盛芳華安靜的站在一邊看著這個場景,不由眉頭微皺。
這個時候,要是有瓜子可以一邊磕,一邊看熱鬨就好了。
等下得讓流朱去街上買一些瓜子回來,這樣下次看熱鬨的時候,就可以一邊嗑瓜子一邊看熱鬨了。
直到謝無病打了謝明軒二十多棍,原本還大聲哭嚎的謝明軒突然沒了聲音。
謝無病這才連忙停下手,查看謝明軒的情況。
發現謝明軒隻是被打的暈了過去,他才鬆了口氣,有些心虛的看向站在一邊的盛芳華解釋道:“我動手的時候刻意避開了筋骨,他隻是疼暈過去了,不會有什麼後遺症的。”
盛芳華剛剛才說以前不讓他動手,是怕他動手不知輕重,把兒子打壞了。
結果,他現在真的就把人給打暈了……著實有些尷尬。
盛芳華不僅沒生氣,反而笑著說道:“我自然是相信世子的,虎毒尚且不食子,軒兒不僅是我的兒子,更是世子的兒子。”
“而且,軒兒這次確實太過分,世子教訓他,本就是應該的。”
謝無病聽到盛芳華這麼說,才徹底放下了心,目光溫柔的看著她說道:“夫人能理解我就好。”
“不過軒兒以前也沒挨過這麼重的打,夫人還是找個大夫來給他看看吧!”
盛芳華點了點頭。
謝無病看到盛芳華吩咐下人去找大夫,又看了一眼趴在長板凳上被打暈過去的謝明軒,拿著手裡的長木棍,轉身離開了未央院。
——
謝明軒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未央院主臥旁邊的側房裡。
他稍微動了一下,就感覺渾身都疼的不行,特彆是屁股,簡直就是火辣辣的疼。
盛芳華坐在桌子旁邊的圓凳上,看著醒過來的謝明軒道:“你醒了?知道你錯在哪了嗎?”
看在原主的麵子上,她願意想辦法改變一下原主這三個不省心的孩子未來的人生。
畢竟原主雖然是被這三個熊孩子氣得腦溢血而死,但是盛芳華能感受到原主殘存在這具身體裡的執念。
原主並不怪這三個熊孩子,反而覺得是自己沒教好孩子,臨死之前心裡都滿是對三個孩子的擔憂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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