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還沒說完,魏氏就轉身甩了她一個耳光:“我們在說話,你一個賤妾有什麼資格插嘴?”
何思蓮捂著被打的通紅的左臉,委屈的低下了頭。
謝無病看到這一幕,連忙上前將何思蓮護在身後,看著魏氏道:“母親,蓮兒說的又沒錯,你乾嘛打她?”
魏氏聽到這話,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瞪著謝無病道:“你責怪兒媳沒管好軒哥兒,那你這個當爹的,又管了軒哥兒嗎?”
謝無病頓時被懟的啞口無言。
但是這時鎮西侯突然站出來讚同何思蓮的話,看著盛芳華道:“兒媳,自從你嫁過來侯府,我和你母親就把侯府的管家權交到了你手裡。”
“前段時間,你母親把侯府下人的賣身契和侯府在京城大街上的那幾個鋪麵也交給了你。”
“我們這麼做,完全是因為相信你能管理好侯府,結果……你實在是令我太失望了。”
鎮西侯這麼做,就是想將這件事的責任全都推給盛芳華,讓盛芳華出錢把那八幅畫從當鋪贖回來。
盛芳華看似內疚的低下了頭,實則是怕自己控製不住流露出對鎮西侯的鄙夷。
鎮西侯和魏氏哪裡是相信原主,才把侯府的管家權交給原主。
明明就是想要原主拿嫁妝出來補貼侯府,想讓原主當冤大頭,才把侯府的管家權交給原主!
何思蓮不明白這其中的彎彎繞繞,還以為鎮西侯是真的覺得她說的話有道理。
她激動的看向鎮西侯道:“侯爺,既然大娘子管不好侯府,那賤妾想要毛遂自薦,接過大娘子手裡的管家權。”
“賤妾保證,一定會管理好侯府,絕對不讓侯爺您失望!”
鎮西侯:“……”
謝無病:“……”
盛芳華:“……”
魏氏:“……”
何思蓮沒發現她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了。
她還接著說道:“其實賤妾家裡未曾落魄時,賤妾的母親也曾教過賤妾如何管家,隻要侯爺給賤妾一個機會……”
何思蓮的話還沒說完,魏氏就嘲諷的看著她道:“你也知道你隻是一個賤妾!區區賤妾還想掌握侯府的管家權?”
何思蓮聽到這話,頓時臉色煞白,但她還是不死心的看向鎮西侯,希望鎮西侯能開口讓她管家。
畢竟,鎮西侯剛剛還斥責盛芳華沒管理好侯府,讓他覺得失望了。
何思蓮不知道鎮西侯那麼說,隻是想讓盛芳華主動開口幫他把畫贖回來。
所以,他聽到身為妾室的何思蓮竟然大言不慚的想要掌握管家權,也覺得很離譜。
何思蓮見鎮西侯半天不說話,頓時心涼了半截,知道這次應該又沒辦法把管家權從盛芳華手裡搶過來了。
她剛失落的低頭,就聽到盛芳華突然開口道:“雖然何小娘隻是一個妾室,讓她掌握管家權不符合規矩,但是這次的事,確實怪我沒管好侯府。”
“不如,我先把管家權交給何小娘三個月,當做對我沒管理好侯府的懲罰?”
聽到這話,何思蓮頓時震驚的看向盛芳華,不敢相信盛芳華居然主動提出要把管家權交給她。
雖然隻交給她三個月的時間……
但是管家權一旦到了她手裡,盛芳華再想要回去,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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