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信,我還有彆的證據,那就是——謝小姐曾經還送過我幾件她的衣裳!”
陸子遊這話一出,酒肆裡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二樓的謝明月身上,眼裡不僅有震驚和不敢置信,有些人的眼神甚至還十分的下流和猥瑣。
謝明月的臉色慘白如紙,整個人差點站不住倒了下去。
盛芳華及時伸手扶住了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不用怕,有我在,相信我,沒事的。”
謝明月聽到這話,頓時哽咽的抬頭看著盛芳華,小聲的問道:“娘……真的會沒事嗎?”
“我真的給他寫了很多信,也給了他幾件我的衣裳……”
盛芳華伸手捂住謝明月的嘴,看著謝明月說道:“真的會沒事,雖然這兩件事,你確實做的不對。”
“但是你有一件事做對了,那就是把你做的這兩件錯事,提前告訴了我。”
謝明月聽完這話,還是沒反應過來,隻是怔怔的看著她娘,整個人脆弱的好像要碎掉一般。
盛芳華示意謝明軒和謝明策把謝明月扶到椅子旁邊坐下,看著樓下的陸子遊說道:“哦?是嗎?口說無憑,有證據嗎?”
陸子遊必須仰頭才能看到站在二樓的盛芳華。
他得意洋洋的看著盛芳華說道:“自然有!”
他覺得盛芳華剛剛不懼怕他讓人去他家拿謝明月寫給他的信,可能是早就猜到了謝明月之前給他寫過信,說不定那些信都被盛芳華派人處理掉了。
但是,謝明月送衣裳給他這件事,他覺得盛芳華肯定不知道。
陸子遊看著盛芳華,臉上露出一個猥瑣的笑道:“那些衣裳也都在我家!”
“而且我把那些衣裳都堆放在我的床上,每天夜裡都要抱著,聞著衣裳上香味入睡,就像是抱著謝小姐一樣……”
盛芳華穿越前就見識過很多無恥的男人,但是像陸子遊這麼賤這麼猥瑣這麼渣的男人,確實還是極為少見。
她看著陸子遊的眼神,冷漠的就像是看著一個過不了多久就要被處刑的死囚。
像陸子遊這樣的男人,活著確實是浪費空氣。
她不會親手殺了他,但是她知道掌握權勢的人,有時候也無需親自動手,隻需要表達出對一個人的厭惡,有的是人幫她動手。
盛芳華看著站在人群裡的陸子遊,語氣聽不出半點波瀾起伏的說道:“既然已經有人去你家尋找書信和衣物,那順便再請一人去官府報案吧!”
“這樣一旦確定你在汙蔑誹謗我女兒,就可以直接讓官府的人將你帶去府衙,看看到底是何人指使你在背後做出如此膽大之事!”
陸子遊看到盛芳華麵不改色的模樣,剛剛還十分囂張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他眼神狐疑的看著盛芳華,心裡有些擔憂盛芳華是不是提前做了什麼安排和布置。
“等等,謝小姐畢竟是姑娘家,我也不能完全不給她留一點臉麵,要不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反正大丈夫何患無妻,她不願意嫁給我,我也不能強求……”
盛芳華沒想到陸子遊這麼敏銳,竟然想將這件事含糊其辭的蒙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