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屬於這裡嗎?那我屬於哪裡?
前世被邋遢老道撿回來,關於身世隻字未提。
見甄悠不說話,仰天發呆看著星空。
目釗陪坐不語,輕輕靠過去,以頭枕肩。放眼望去,皆是美好。
不知想到什麼,目釗稍稍羞澀,棲身上去,對著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這一口咬得莫名其妙,甄悠不甘示弱,伸手攔腰,一把將其抄入懷裡。四目相對,凝神片刻,也咬了上去,撬開貝齒,攪了個天翻地覆。
今夕何夕,見此良人。
薄薄夏雲籠皓月,桃花滿地堆香雪。醉垂羅袂倚朱欄,小數玉仙歌未闋。
探手一聞,好香。
一枕新愁,殘夜花香月滿樓。
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甄悠看得食指大動,匕首展露猙獰。
可甄悠也很無奈,要不是有神秘力量限製,如此美景良機怎會錯過,必須匕首見紅。
一拍大腿,不急不急,有番外。
突兀地,目釗埋頭低聲抽泣,怎麼回事?是我欺負得太狠了?趕緊問問。
“適才情難自禁……”
話未說完,以手擋唇,往懷裡拱了拱,搖頭低聲呢喃。
“與三郎無關,與三郎在一起,做什麼我都願意,隻是不知為何,莫名想哭。”
哎!
緊了緊懷中佳人,這妮子太缺乏安全感,總是患得患失。
都說幸運的童年可以治愈一生,不幸的童年卻要用一生來治愈,現在能做的唯有抱緊她。
不一會兒,懷中佳人沒了聲響,低頭一看,原是睡了,眼角還掛著淚珠,嘴角卻帶著微笑。
在額頭輕點一下,打橫抱起,飛身跳下房頂,將她送回房裡。
掩好被角,合上房門。
直接來到堂前。
見便宜老爹,張氏,拱手一禮“讓父親母親久等了。”
又用眼神跟甄薑打了招呼。
甄薑有些生氣又有些羞澀,頭一偏,輕哼一聲。
張氏都看在眼裡。
今日行事匆忙,都沒好好看過這個離家多年的兒子。細細端看,氣宇軒昂,俊秀非凡,特彆是身上那股獨特氣質,張氏閱人無數,從未見過,哪個小姑娘見了能不迷糊。
輕歎一聲,搖搖頭。
甄悠渾身刺癢,有些心虛,不知這感覺從何而來,奇哉怪哉!
“悠兒,隨我來。”
甄悠不多問,頷首低眉跟上。
便宜老爹頭前帶路,進了臥房,打開暗門。
還是當年那個密室,不過擴大了許多,也亮堂了很多,金銀財寶全然不見。
張氏轉頭說道“悠兒,你從小聰慧過人,看著你一天天長大,有些事也該讓你知曉了。”
來了來了,甄悠心跳莫名加速,他已猜到張氏要講什麼。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甄逸走到牆角,翻起一塊暗閣,其中藏有不少珠寶玉器。甄逸隨手一扒拉,又從暗閣裡的暗閣中找到另一個機關。
輕輕一按。
“咻咻咻”十多根箭矢射出,又彈起一個暗閣。
甄悠一頭黑線,這跟套娃似的?
按下快進鍵,便宜老爹忙前忙後,都出了殘影。
在這不大的地方,足足折騰了兩炷香的時間。
大大小小的機關二十多個,每一步都出其不意。
便宜老爹扶著腰,一頭虛汗,虛了口氣“最後一個了,腳底用力一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