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至半夜,卻毫無疲憊之感。總覺得自己忘卻了重要之人或事,猛然起身,白芷,沒錯,就是這妮子。離去未久,若非刻意回想,幾乎都想不起。
現今仔細回憶,其一顰一笑都已有些模糊,唯有體香記憶猶新。
仔細追憶過往,這丫頭一直對自己癡纏不已。初次相見,便已有些欲罷不能,除了該做之事未做,其他可謂諸事皆做。
甄悠自認並非專一之人,但絕非濫情之輩。麵對任何絕色佳人,初次見麵絕不可能如此。
如今回憶起來,確實有些蹊蹺詭異之處,想不通,也想不明。
但白芷的確在自己腦海中漸漸淡忘。
趁此刻提筆繪下其身形輪廓,臉卻難以描繪真切,奇也怪也。
現在隻能留字旁白
光和六年,時維五月,序屬申時,識妃嬪白芷……
記錄下二人的過往,最後寫道不能忘之人。
看了又看,歎了口氣,反手收入空間。
做完這一切,天光已然大亮,全無睡意。
照例去給父母問安,又去了目釗的小院查看一番,一如昨日,搖搖頭,關上門。
將書信遣人快馬送出,望著信者騎馬狂奔而去,心中說不出是何種感覺。
緩步進門,突然感覺無所事事。多年離家,不如帶著五美出城郊遊,培養一下感情。
不出意外的話,此後她們皆會是自己的媳婦,提前轉換角色,培養感情,甚是必要。
大清早,讓人通報一聲,直接邁步進小院。
推門而入,見甄薑正在梳妝,端坐妝台,回眸一笑,甄悠一看,有些呆。
“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嬌花。”
美人對鏡梳妝,這也太好看了吧。
甄薑一聽,臉居然紅了,羞澀難當,我滴乖乖,更好看了。
見甄悠一副癡傻樣淺笑出聲。
甄悠立馬回神,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想了想,小時候基本天天睡在一起,現在說以後要脫人家褲子,想想就有些難為情。
見甄悠進門便直勾勾盯著自己看,甄薑有些羞赧,嬌嗔道“你還看。
語氣羞羞答答,聲音酥酥麻麻。
媽呀,熱血直頂腦門,這古代女子太會了。
“是,大姐天生麗質,有些情難自禁。”說出去就後悔了,現在說這些尚不合適。
哪知甄薑一點不介意,甜甜一笑“油嘴滑舌,說吧,來此何事?”
“嗯,這,多年未歸,閒來無事,今又風和日麗,不如出城郊遊如何?”話音剛落。
“好啊,三哥,我們去哪玩?”小妮子甄脫直接飛跑出來,一把吊著甄悠脖子掛在上麵,一股處子幽香撲麵而來,身上還穿著裡衣袍腹(類似現代的吊帶裝),懷抱兩隻小白兔,跳來跳去,是一點也不見外,大方得很。
下意識用手去托住其腰身。
嘖嘖……有些猝不及防。
甄薑一把拿過衣服給其披上
“瘋瘋癲癲,成何體統,讓旁人見了,我看你如何是好。”
甄脫性子大大咧咧,不以為意,一吐香舌,扮了個鬼臉“這有什麼關係,反正早晚的事。”
這窗戶紙一下被捅破了,甄薑訥訥不語,羞得不行,嫩白的俏臉上慢慢透上一層粉霜,好看得緊。她已是及笄之年,已到破瓜之齡(16歲),姐妹中第一個上戰場的必然是她。
見甄脫還要開口胡言亂語,一把上前伸手捂嘴。
還未來得及說服掛身上的甄脫,甄道又跑了出來,不過是穿戴整齊的,亭亭玉立一站,不說話,但眼睛轉個不停,俏皮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