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興博見她嘴上起皮,示意她等等,跑去旁邊的便利店幫她買了一瓶礦泉水,“拿路上喝。”
“謝謝!”顧靈希擰開瓶子,咕嘟咕嘟仰著脖子喝水。
就在這時傳來譚家樂的聲音,他正朝沈興博拋東西,就是準頭不好,沒扔到沈興博,反而朝顧靈希奔去。
顧靈希正喝水呢,餘光看見一團軟啪啪的東西,顏色跟剛剛那個銀環蛇一樣,她嚇得連水都顧不上喝,尖叫一聲往旁邊躲。
當它套到她脖子上時,她嚇得身體僵硬,直接閉上眼睛,手忙腳亂要把脖子上的東西拿掉,卻始終不得法。
“對不住!我沒扔好?!你沒事吧?!”譚家樂見她這麼激動,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小跑著過來,見她渾身發抖,不是很理解,“怎麼了?不就是一根繩子嗎?嚇成這樣!”
沈興博已經上前幫她把繩子解下來,瞪了譚家樂一眼,“你搞什麼鬼!老老實實拿過來能累死你?!”
過路行人全都看過來,譚家樂還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隻能一個勁兒地道歉。
顧靈希偷偷睜開一隻眼睛,確實是繩子,不是蛇!她如臨大敵般拍了拍胸口,正要鬆一口氣。突然身後又傳來一道刺耳的尖叫,這聲音跟顧靈希還不太一樣,而是像尖叫雞,一直叫。
沈興博和譚家樂扭頭一看,是個靚仔,正驚恐地指著他們手裡的繩子大喊大叫。惹得周圍人一陣騷動。
眾人待看清是繩子,隻覺得這兩人腦子有問題!
顧靈希平穩好情緒,走到陳永德麵前伸手要卦金。
陳永德掏兜,事情是解決了,就是這結果不儘人意,他歎了口氣,“蛇把小偷給咬了?”
顧靈希點頭,“對!”
雖然錯的是小偷,但陳永德也要負連帶責任。陳永德還是學生,他不想坐牢,他緊盯著顧靈希不放,“人還活著嗎?”
“不知道。送去醫院了。興許能活著吧?!”顧靈希不清楚這時候的醫療條件。也許能活,也許不能。
她歎了口氣,“你進去做筆錄吧!”
陳永德不止做筆錄這麼簡單,他私自在住所養毒蛇,還咬傷了人,搞不好要坐牢。可是顧靈希一點也不同情他,好好的公寓養毒蛇。整棟大廈的住戶搞不好從今往後都得產生心理陰影。
陳永德耷拉著肩膀,唉聲歎氣進去了。
沈興博和譚家樂聽得稀裡糊塗的。顧靈希也沒有幫他們解惑的意思,直接坐巴士走了。
沈興博很快就從徐芷晴口中得知有個農學生在家養毒蛇,他不在家的時候,小偷上門,不小心將蛇偷走了。然後軍裝警追趕小偷的時候,小偷被毒蛇咬了,軍裝警把小偷送到醫院。
譚家樂聽著一愣一愣的,等她說完,拍著巴掌讚歎,“嘖!這故事真是一波三折!”
徐芷晴衝大家神神秘秘道,“你們猜是誰找到小偷的家?”
譚家樂搖頭。
沈興博猜測,“不會是顧靈希吧?”
剛剛被一根繩子嚇成那樣,她的反應很說明問題。
徐芷晴朝沈興博露出一個讚賞的眼神,“對,就是顧靈希!聽說她找東西特彆厲害。那個養蛇的農學生丟了蛇,也不敢報警,就找她幫忙,然後她就找到了小偷住的地下室。”
沈興博摸了摸下巴,恍然大悟,“所以我們剛剛在門口碰到的那個靚仔就是養蛇的農學生。”
“她還挺厲害。女承父業啊。”譚家樂之前覺得算出凶器就已經很厲害了。沒想到她居然連這個都能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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