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靈希忙把兩人分開,笑著打圓,“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特點。談不上誰更好。隻能說時代是往前發展的。現在的人講究婚姻自由,以後離婚率肯定越來越高。”
阿飛也跟著附和,“是啊。”他問糖水阿婆,“你覺得阿婆兒子會怎麼選?”
“誰知道呢。”糖水阿婆擺擺手,先走了。
顧靈希看天色不早,跟阿敏和阿飛告了彆,回了住處。
屋內又落了一層灰,顧靈希把房間仔細打掃乾淨。
沒過多久,沈興博就回來了。看到她已經回來,他才驚覺今天是周五。
顧靈希想起那天在食堂看到的畫麵,就問他是不是重案組又有案子發生。
沈興博點點頭,“有個流浪漢被殺了。他父母早就沒了,也沒有結婚,是個單身漢,沒有人關心他,所以我們就沒找你算卦。”
顧靈希算命對象有個等級。首先是犯罪人或受害人,根據他們的卦象可以查到整件事。
其次就是犯罪人或是受害人的親屬,一般是至親,當然這裡麵有個硬性規定,必須對犯罪人或受害人很在意。這個在意不僅僅是關心,也可能是恨。隻要有強烈的情緒,就能算到。
再然後就是陌生人,如果這個陌生人對死者的死有強烈的情緒。也能算出來。就像第一次,顧靈希可以通過沈興博算出那兩個凶手。因為沈興博當時急於知道凶手的下落。所以哪怕他和那兩個凶手沒有關係,她還是算出來了。但這種強烈的情況一般很少出現。
這個流浪漢沒有親屬,而他的死也沒有激起警察過多的情緒。所以她很難算出來。
顧靈希隻關心一件事,“你們查到嫌疑人了嗎?”
沈興博搖頭,“深水埗魚龍混雜,到處都是人。有無數人曾經經過那條巷子。由於他是流浪漢,所以沒有人在意。甚至他晚上死了,第二天中午才被人發現。要不是彆的流浪漢聞到臭味,案發現場都有可能被破壞了。”
顧靈希想到那畫麵,一陣反胃,她還好奇一件事,“死者臉上被人寫了數字?”
“對!”沈興博還在查,“凶手可能是為了炫耀,我們還在排查。”
顧靈希見他這麼疲憊,也就沒再追問。
接下來的兩日,顧靈希就在冰室做兼職,也給街坊算卦。
周日下午,顧靈希忙完手頭的事情,正打算回學校。
之前找她算卦的阿婆又回來了,阿敏迎上來,問她顧靈希算得準不準,那個寶娟是不是已婚。
阿婆搓了搓手,有些難以啟齒,輕輕點了下頭,“寶娟說她打算跟丈夫離婚。但因為她沒在香江領過結婚證。所以要起訴離婚。”
阿飛點點頭,“這種打老婆的男人最下賤了。離了也好。”
阿敏見阿婆低頭,不說話,“怎麼了?阿婆,你不高興啊?”
阿婆搖頭,不是不高興,“兒子很喜歡寶娟。想等她。我怕離婚要拖很久,想讓大師再幫忙算算,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離掉。”
香江離婚還是很慢的。首先寶娟將丈夫送去坐牢,丈夫肯定恨毒了她,不會那麼爽快就離婚。所以一定會拖著她。如果這種情況,有個分居一年的硬性規定。
顧靈希之前算過,所以可以負責任告訴她,“分居一年,但是第一次很難離掉,再加上香江這邊離婚要排隊。確實要兩年。不過他們夫妻沒有多少共同財產,所以分割起來會比較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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