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年年看了眼周圍正逛街的人,個個逛起大商場來都紅光滿麵,氣宇軒昂,還真會扣帽子。
她連忙擺擺手:
“好臭啊,姐你幾天沒刷牙了。”
許如花聽了這話,忙朝自己掌心哈了一口氣,
現在人都沒那麼講究,牙膏很貴,要一塊錢一支。
她重生回來很是注意衛生,原本她的牙膏正好用完了,還沒來得及補貨,但是她早晨也是用了鹽水漱口。
“我一點味道都沒有啊。”
抬頭就看見許年年笑的賤兮兮的模樣,就知道她在耍自己,抬手就要扇過去:
“你敢耍老娘?”
一不留神,將她上輩子的口頭禪說了出來。
這隻手卻被許年年穩穩接住了,她在路上吃了個肉包呢,吃飽了力氣大得很。
被接住的時候,許如花想的不是打不著了,而是她剛才說錯話了。
慌忙看向賀聰浩,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誤會自己。
許年年將她往後一推,鬆開了她的手腕:
“好姐姐,快去接著裝你優雅大方的人設吧,彆忘了在家沒人的時候怎麼打我的。”
說著就將自己衣服往上擼了一下,露出手臂上的一點紅腫,看著很是嚇人。
她今天出來是買衣服的,不留戀戰場了,說完這句話就走人了。
至於賀聰浩會不會信,她是不會關心的,她隻是想撒下一個懷疑的種子。
未來在某個時刻,也許用的上。
許如花徹底繃不住了,又沒控製好自己的嗓音:
“我沒有,你彆胡說。”
但是她的氣勢像是能殺人,麵上也露著一絲猙獰。
她能成想,以前沒城府的傻妞今天居然會陰她。
她不敢看也得扭頭對上賀聰浩的目光。
那是一種複雜的目光。
因為從小跟許年年一起長大的,就算她在自己不在的日子裡變得任性跋扈,但是他始終相信她不會撒謊的。
也是,許如花是她的繼姐,從前的他是不是太過相信其他人了。
沒有考慮對方是不是在裝,是不是在騙人。
一場約會,不歡而散。
許如花捂著一肚子氣回家的時候,將所有委屈都訴說給她媽。
許年年還在商場裡逛來逛去,這商場的衣服質量就是好,不管款式還是麵料,都很棒。
她逛來逛去,最後選了一件布拉吉,領口袖口設計得非常精致,領口是荷葉邊,顏色是有些複古的港風,若不是時代不允許,她都想將頭發燙成大波浪卷,這樣看起來就好看多了。
一問價格,裙子很美,價格更美,要20塊錢,相當於一個普通職工一個月收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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