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視了一圈,將廚房的所有東西都打包進了空間,包括櫃子的糧食,調料,鍋碗瓢盆。
連個麵袋子都沒剩下,又將客廳的沙發,餐桌都一起收了進去,就連許父房間的木櫃,床都放了進去。
當木頭燒了也不要留給他。
可惜了這次時間短,不能好好報仇,沒關係,來日方長。
看了眼時間,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分鐘,她將身上的衣服整理一下,拖著一個蛇皮袋就朝門口走去。
陸懷瑾站在車門前,看著眼前的女人跟她在這裡叭叭講著什麼。
許年年老遠就看見許如花在陸懷瑾麵前手舞足蹈地說些什麼,他居然還聽了,臉上立刻沒了什麼好臉色。
陸懷瑾也看到了遠處的許年年,快步向她走過去,要從她手裡拿過包裹。
“不好意思,我剛才應該上去接你的。”
許年年沒給他,冷冷地說道:
“沒事,你不是在陪彆人聊天嗎?”
陸懷瑾看了眼從他們身旁路過的人,強硬地從她手裡接過行李:
“等下我們上車說。”
說完就快步向小汽車走了過去,將東西放到後車座。
許如花看著越走越近的許年年,衝她發出一個嗤笑:
“你完了。”
許年年感覺她莫名其妙,希望她回到家以後,還能保持冷靜吧.
“癢的話就回去拿鞋子自己拍一拍,沒有鞋,我可以送你。”
許如花看著許年年那雙小涼鞋,襯托得她的腳又白又小,看看自己腳上的布鞋,對比慘烈。
癢不癢她忽略了,滿腦子都是送鞋:
“我就要你腳上這雙。”
許年年朝她翻了一個白眼,拉開副駕駛的門就上去了。
自己剛才倒是嘴瓢了。
許如花看她走了,就想罵人,果然是個賤女人,說的話都是假的。
倒是陸懷瑾正要打開主駕駛座的手一頓,冷冷地看了眼許如花。
許如花還想開罵的嘴,囁嚅了一下,剛才陸懷瑾那冷冰冰的一眼嚇死人了,手裡有把刀,她都要懷疑自己要沒命了。
頓時渾身都泄了力氣,昨天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賀聰浩回來,明明聽見他們在電話裡說今天就回來的,頓時覺得很疲憊。
許年年在副駕駛坐穩後,陸懷瑾就將車啟動了。
悶熱的空氣,就算打開了車窗通風,空氣裡還是夾雜著潮熱的氣息,弄得人更加心煩氣躁。
許年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陸懷瑾。
都怪自己上輩子網上衝浪太流利了,連口頭禪都給記下來了,現在尷尬的都可以給自己扣出一座夢幻城堡了。
陸懷瑾的心情還有些微妙,他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人,之前跟戰友在一起他們也是會開段子的人,剛才許年年說的那句話,沒猜錯應該是那個意思,
現在女生說句那個話,確實有夠招眼的。
餘光看見許年年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又覺得有些可愛。
他開口:
“要我解釋一下嗎?”
她看起來好像很生氣,臉頰都鼓了起來,像隻小金魚在吐泡泡。
許年年聽見這話就被氣笑了,嘴瓢歸嘴瓢,跟徐如花站一起說話,明明他的錯,好像自己在無理取鬨一樣。
原本就討厭許如花,自從知道事情真相,她更討厭了,一想到她有可能跟自己同父異母,她恨不能連身上的血都給換一遍。
這種情況就好像閨蜜站隊的時候,沒有站在自己一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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