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的,但是房產又不是她的,她有什麼權利這樣做。”
“我不管這些歪歪道道,這個房本名字是她媽的,我今天來就是讓你們搬走,至於許主任你做過什麼我就不用提醒了吧?”
許愛國聽見這話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怎麼知道房本寫的名字是前妻的,莫不是那箱子是許年年偷走的。
覺得自己找到真相的許父跳了起來:
“那個賤人在哪,她.......”
他不敢接著說了,現在這東西說出來,簡直直接讓自己去農場接受教育了。
嘴裡的話,生生在嗓子裡打了個轉。
大漢一看,想起自己老板的話,眼裡殘留的那點憐憫也沒有了。
直接一個大耳光子就扇他臉上:
“有病去治病,說話這麼臟,我就給你漱漱口。”
說著就拿起地上放著的尿壺朝他嘴裡倒,許父差點被嗆死。
大漢手都被弄臟了,去廚房洗了洗手,看見廚房也什麼都沒有,覺得這家裡真神奇。
“給你三天時間搬走,要不然你怎麼當上主任,還有你媳婦怎麼進廠的給你宣傳出來,找你事情的不光是我們了。”
許父頓時像被踩到尾巴的老鼠一樣蔫蔫的了。
等人走了,許秀紅許如花終於圍上來,將許父扶了起來。
看著雜亂的家裡,一時竟找不到地方睡覺,摳摳索索地從兜裡弄出一張大團結。
無奈一家人去找了間賓館,四個人住一個標間,被服務員白眼都要翻上天了,要不是看他們是一家人。
他們是要報警的。
好不容易睡著了,許秀紅半夜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是,養了十來年那個小賤蹄子,臨到能賣豬給錢的時候,彩禮沒撈著,自己一家子還被趕出家門了,這都什麼事情。
對啊,許年年嫁過去,好歹彩禮錢應該給到自己手裡吧。
難不成給了許愛國了?
想到這裡就將許愛國晃醒,許愛國好不容易才睡著,被搖醒後不耐煩地推了一下:
“半夜嚎叫什麼?”
“許年年的彩禮給了誰。”
許愛國也驚醒,坐了起來:
“當時陸家的人直接塞給了她,我忘了跟她要回來。”
“小賤蹄子都是預備好的,就是為了算計你。”
許父到此刻,才真的意識到,許年年是早有預謀了。
他的眸光暗了暗,這樣,他便不要這份父女之情了。
.......
許年年等王招娣走後,就將陸母給的包裹放到床上,她的行李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隨便放到床鋪下麵也不怕被偷。
意識已經進入空間,看見熟透了的草莓掛在枝蔓上,紅豔豔的似乎在誘惑著自己采摘,草莓的香味也很是濃厚。
實在忍不住的她,從包裹裡取出一件外套,直接蓋在頭上,背對著外麵,小心地將草莓塞進嘴裡。
火車搖搖晃晃地向前走著,許年年也像小倉鼠一樣在衣服裡吃著草莓。
空間裡的草莓香甜可口,完全沒有她在現代吃的那種催熟出來的寡淡味,火車上最適合吃這種東西敗敗火了。
好在接下來的旅途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她一路靠吃空間的水果度過的。
又坐公交車趕到了朝陽公社,又坐上了回村的牛車,許年年縮在一個角落裡看著周圍的下鄉知青們。
青山大隊這次接收的知青有五個,除了她在車上認識的那三個外,還有一個高佳龍,據說是來自滬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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