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豬肉肯定是新鮮的,我謝老二殺過的豬也有幾百頭了,這個豬殺的很有水平。”
吃人家的肉,自然要替人家正名的。
這時候人群再次發出歡呼:
“有肉吃了,有肉吃了。”
謝老三不吭聲,直接將豬從地上一把拎到案板上,手腳麻利地對豬進行開膛破肚。
豬血在山上流了很多,現在體內的豬血已經不多了,但是他還是放了會。
然後將內臟啥的都直接丟進準備好的盆子裡。
又將豬蹄子,豬腦袋這些先割了下來,最後上稱稱一下,接下來就交給村長計算好,每家要幾斤。
按抽簽順序來選部位,這樣最是公平,誰也不會說什麼。
眼看著大家都熱火朝天地討論著分了肉怎麼做,怎麼給自己家男人補補身體,尤其這正是馬上秋收呢。
正好用上了。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王大娘自己又沒豬肉可以吃,被冷著臉的王大爺拽走了。
沒在外麵打她已經是給麵子了,一家的豬肉全讓她給作沒了。
回到宋家的許年年並不知自己徒手打死豬的威名已經宣傳出去了。
她跟狗蛋正盤點著背簍裡的雞跟兔子呢,可惜了,狗蛋背簍裡的那五隻都被自己割了脖子了,後麵村長遞給她的那兩隻倒是還可以接著養了兩天,不過時間也不能久了。
被人抓住就是挖社會主義牆角了,畢竟他們家的雞已經有三隻了。
剛盤點好雞跟兔子,宋嬸領著二蛋就慌慌張張地回來了。
一進門就盯著許年年看:
“孩子,你沒事吧?”
“我沒事,倒是狗蛋好像被嚇著了。”
狗蛋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低頭,不過下一瞬又覺得自己是男子漢,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我沒事!”
宋嬸看著兩個人確實沒事,又瞧到地上放著的那些東西,瞬間睜大了眼睛:
“這....這....”
然後趕緊去關上門了。
許年年看她這麼緊張的樣子:
“要不然我們中午做隻雞跟兔子吧?大家今天去找我也辛苦了。”
她看見宋家男丁今天都去找她了。
宋嬸還沒見過這麼大的場麵,這居然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兔子,也太厲害了,緩了三秒才反過勁來:
“你的東西你說了算,我想著要不然你晾乾,以後你什麼時候想吃都可以拿。”
“說起來也不算我的,這是狗蛋跟我一起抓的,還要問問狗蛋怎麼吃。”
宋嬸擺了擺手:
“他一個小屁孩能抓到什麼雞,兔子,你可彆慣著他了。”
狗蛋也不生氣,抬頭看著許年年:
“都聽你的。”
許年年嘴角抽了抽,小小年紀還這麼會哄妹子。
看決定了,宋嬸直接抄起盆子跟雞去脫毛排血了,這種臟活哪能讓細皮嫩肉的小許去乾。
許年年看見還有一隻雞是大公雞,比家養的公雞還要毛色鮮亮,忙喊住宋嬸:
“嬸子留幾根長羽毛,到時候給狗蛋做毽子。”
村裡的小孩沒什麼玩具,有的人寵孩子還會做個沙包,幾個小孩一起玩,那都是不得了啦。
狗蛋一聽原本心思都在吃飯上,這下心思又在新玩具上了。
仔細盯著自己奶奶拔毛的動作。
宋嬸被這麼一盯,差點燙到手,忙先給他拔了羽毛讓他自己玩去。
許年年也去地裡拔了些西紅柿,土豆,豆角等配菜。
等宋家漢子從打穀場拎著手裡的豬肉回來的時候,家裡已經做好飯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