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我比較記仇,這種人我要是給她看病都怕臟了我的手。”
這句話就有些難聽了,不過這種事放到誰身上都不會覺得好受,村民更多地是讓王大娘給許知青道歉。
王大娘被鋪天蓋地的罵聲席卷,隻覺得自己太陽穴突突的。
陸懷瑾擼起自己身上的袖子,露出堅實的臂膀,目光掃到王大娘身上,不帶一絲溫度地說了句:
“大娘剛才平白無故地指責一個女生的話,應該知道這種莫須有的流言傳出去,甚至會逼死一個無辜的女生。”
這個年代以死證清白的人,也多了去了。
又接著說:
“既然這個大娘一直在侮辱軍人,侮辱軍嫂,這事不去派出所一趟,也算對不住您這番折騰了。”
說著不知從哪裡弄來一根繩子就將人綁住。
眼看著這個壯碩的青年要來真的,王大娘突然感覺他像是當兵的了。
眼底的那份狠勁不像假的,開始哭的喊娘的,周圍的人也突然安靜起來。
王大娘看著哭對他並不管用,他那大腿邁了幾步就到自己跟前了,手法利索地給自己綁上了繩索。
速度快得比她平常捆玉米還要快,徹底嚇的癱到地上了。
陸懷瑾綁完人,對著村長家的人說道:
“先吃飯吧,吃完飯再把人送過去。”
這頓飯,許年年花了很多心思做的,總不能因為無關緊要的人浪費掉。
外麵的人,還想再勸勸讓小許知青彆走,接下來可就是秋收了,可看人家已經開飯了,又不好繼續勸下去了。
說到底,是他們耳根子軟,之前王大娘說閒話的時候也沒站出來幫忙說幾句。
現在人家寒心了,要走了,也是可以理解的。
隻是想到曾經吃過人家的豬肉,現在更是愧疚了。
沒人注意到,有個人看著許年年的目光、複雜又嫉妒。
閃動著想要取而代之的野心。
宋嬸他們將灶台上的飯菜全都端了出來。
一桌子菜,裡麵還有兩個硬菜,本應該是和和睦睦的氣氛,也被先前那一場鬨給弄沒了。
許年年抓了兩個肉包塞給陸懷瑾,又對著其他人說:
“都開始吃啊,愣著乾嘛。”
宋嬸也出來打圓場說道:
“就是,陸團長娶到年年可真是好福氣了,她手藝是真不賴呢。”
“那哪是不賴,那是很好。”
陸懷瑾捏著自己手裡軟乎乎的包子,剛才做飯的時候,就覺得很香了。
此刻捏到手裡覺得更香了,一口下去,粉條的軟糯跟肉的香氣混合到一起,吃上一口滿足又開心。
就連麵皮上都浸了肉汁,讓人想要一口吞下腹中。
看著對麵吃得不緊不慢的女生,圓滾滾的包子拿在手裡,顯得人好像更軟了一些。
宋家人也是第一次吃到許年年做的肉包子,桌子上此刻放著的硬菜都給忘了。
吃上兩口才有人想起來,連忙又去夾桌上的硬菜。
這下就嘴裡一口,手下一筷子,停不住了。
宋老三暗暗地打量了一下陸懷瑾。
原本以為著,隻是工作,家世好一點,沒想到對方竟然還長得這麼帥。
他作為一個男人,都不得不承認,確實比不上。
悶悶地啃著口裡的包子。
他是比不上了,連根頭發絲都比不上了。
陸懷瑾感覺到對方男人小心打量,不過他沒放到心上,又不是女人看的。
一家人吃飯時候濃重的香味,使得王大娘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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