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一個人說她騷,還可能是彆人的錯,那之前王大娘怎麼也說她騷?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們是不是也想玩玩她?”
“不過她已經是被我家金貴玩壞的二手貨了。”
她的言之鑿鑿讓周圍人都開始懷疑許年年是不是被金貴玷汙了。
許年年從旁邊走過來,輕手扶過她的背,在沒人留意的時候往她啞穴跟六股神叉插了一銀針。
周嬸痛的想叫又喊不出來,整個人好似蝦米一樣蜷縮起來,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水,痛的直打哆嗦。
王局不明白對方做了什麼,但是耽誤小姑娘的名聲,人家做點什麼都不過分。
原本他是想直接把人帶走的,可是周嬸說了這話,小姑娘或許是想要自己也說些什麼,
果然,小姑娘自己開了口:
“首先周金貴是個傻子,剛才他那些胡言亂語我懷疑是有人教他的,要不然他從哪裡學的?”
地上的周嬸身子抖了抖,人群中的顧佳也想溜了,看見其他知青還在看,隻好接著看下去。
許年年還在繼續說著:
“而教他的人其心可誅,為什麼盯著我,我懷疑因為我是軍嫂,盯著我就是為了挑撥離間群眾關係。”
這一番話下來,人群也開始有人說話了:
“金貴之前在外麵隻摘點果子吃,就算看見大姑娘也不往前湊。”
“就是,要不然村裡人早讓人離金貴遠一點了。”
村長抽著老旱煙,眉宇間是化不開的惆悵,人家陸團剛走,自己媳婦又在他們村出事了。
他真是沒臉了:
“這件事警察同誌還是好好查查吧,我們村肯定配合到底。”
許年年也認同:
“我在這裡待的時間不長,但是村裡確實是民風淳樸的,還是要好好問問是誰教的。”
她懷疑是有人在背後搗鬼的。
王局長看向周嬸的目光一凝:
“還不老實交代?”
周嬸想著就是她自己想出來的好辦法,還能誰教的啊。
周圍也不斷有村民衝著周嬸喊道:
“事到如今了,你就快直接說吧,誰給你出的辦法啊。”
在他們眼裡,周嬸是有點小聰明在身上,但說這個人有多壞吧,他們還真不覺得。
被人一吵,周嬸好像想到了些什麼,還不是之前聽了一個碎嘴小知青說過:
“在村裡可要注意一些二流子,萬一被沾了身子,可就得嫁人了,我認識的知青就有這種情況的。”
過了一會又接著說:
“那是真嚇人啊,萬一遇見個傻子,這輩子就全完了。”
雖然周嬸子不承認她兒子是傻子,但是那一刻她徹底心動了。
心思動起來後,她就教了幾天她兒子見到漂亮女生就上去扒衣服,扒掉他們兩個人就可以在一起了。
今天下午上工的時候,她又聽見有人說許年年一個人上山了。
她就連忙去家裡叫來兒子,要她說,許年年是最容易上手的,因為上午剛傳了她被人拋棄了,又是背井離鄉的知青。
不過,現在她反過勁了,要找個替罪羊:
“有,有,我就是聽一個女知青說的!”
又重複了一遍當初她聽見的話,顧佳有點腦皮發麻了,如今發展到現在她是沒想到的,不會把她指認出來吧?
王局沉著聲音了:
“哪個知青?”
周嬸平常也跟知青交流不多,她哪裡認識,看著外麵那麼多看熱鬨的。
旁邊穿製服的直接拎住她的脖子往人群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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