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領導也拿過來饅頭:
“真好吃?”
“不好吃,這些都留給我吧。”
說著就把肉醬往自己身前放,領導忙阻止:
“我倒是要看看她手藝是多好。”
說著就狠狠夾一大筷子,咬了一大口,然後接下來的飯桌隻剩下安靜吃飯的聲音。
許年年不知道陸懷瑾已經要去參加任務了,給她道歉的那兩個人倒是丟了大臉,繞著村裡走了無數遍。
最後村長問她接受道歉嗎,她選擇了不接受。
王大娘雖然恨得牙癢癢的,但是也沒辦法,又不敢再罵了,生怕再多加幾天勞動改造。
考慮到許年年未來將會去隔壁農場工作,村長專門給她們兩個調解了一個遠一點的農場。
剛送走這兩個,周大嬸的處理結果也出來了,她被判了兩年勞改,兒子由於是傻子,考慮到確實是認知不到位。
被關押在監獄判了一年,就算出獄以後,家人也要對他的行為舉止負責。
畢竟許年年是他被人慫恿下犯下的第一起案例,不保證以後還會不會發生。
而如今這個時代,沒發生點東西還好。
如果真扒了對方衣服,人家就要毀了一輩子了。
許年年觀察過,傻子其實也不是全傻,當初在院子裡的時候,看自己的眼光就透露著貪念,一點沒有清澈的愚蠢。
這邊的事情算是塵埃落定了,村裡到底還是有了流言,大家也不敢明著說。
總是覺得不是許年年這麼漂亮,好像就不會惹過來這麼多事情。
人就是這樣的,有時候也不一定是先撩先賤。
收到陸懷瑾電報的時候,她正要收拾東西去農場,這兩天已經跟那邊商量好了,先過去臨時工作一段時間。
正好頂了原先技術員的差。
宋小紅看她收拾東西,從臥室出來拿出一雙自己給她縫的千層底的鞋:
“去農場穿這種厚底的鞋會舒服點,這次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還是要一直背負著罵名。”
那天村長一家人帶著家裡的男丁,衝進隔壁的窩裡橫村。
將楊樹一把從地裡薅出來,“啪”地一個響亮的巴掌扇到他臉上:
“楊樹,當初你娶我閨女的時候,是怎麼說的?”
“現在可好,她剛流產,你就敢動手打她了。”
楊樹看了眼周圍看熱鬨的村民,看他的眼睛裡充滿了不敢置信,村裡打媳婦有些人覺得是正常的。
但是打一個剛流產完的女人,是個男人都覺得他不行。
楊樹咬咬牙:
“那也不怪我啊,誰讓小紅身體不好,一直保不住孩子,一直到我們家也沒生出兒子來,這不是話趕話,就打了兩下嗎?”
村民一聽是這個原因也理解了,畢竟小紅確實一直沒給老楊家生下兒子,怪不得人家會生氣。
老宋一家人聽見這句話更是火冒三丈:
“話趕話打了兩下?兩下我閨女臉都腫了?剛流完產你家就讓人洗衣服做飯?老黃牛都沒這麼用的。”
楊母一看自己兒子挨打了,連忙走過來,走來就聽見這句話。
手掌一拍大腿:
“哎呦,親家公說這句話可就傷了我們心了,你看看我們這條賤命,還有直接生孩子生到地裡的,還不是生完孩子接著乾活呢,哪裡那麼嬌養啊。”
一句話,說得反而是宋小紅的不是了,說她被嬌養了。
氣的宋父麵紅臉漲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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